着那件衣服,嗓音凄寒地质问她:“季矜言,我给你的时间,都用来夜夜抱着这件衣服睹物思人的吗?”
握着那一团衣物,他的指尖都有些发抖,料子丝滑,却有些硌手,上面一道一道缝补着,应该是一件旧衫。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做到这样的份上?!”
齐珩已是气极,酒意裹挟着怒火开始燃烧,他没有想到,季矜言竟然能在与他有了婚约之后,堂而皇之地在宫里,每夜抱着其他男人的衣衫入睡。
这和在光天化日之下,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有什么区别?
原本还想解释什么,可看着他的脸色,季矜言忽然觉得,就这样破罐子破摔,也未尝不可,于是她定了定心神,平静地对他说:“如你所见,我没办法和过去了断。”
“好极了!”齐珩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一句。
“既然你自己做不到,那么我不介意帮你一把。”
他起身走下床,伸手就将衣服放置在燃烧着的烛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