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结肠,敏感的结肠从来没空过,刚缓解一下酸胀就被另一个狠狠撞了进来,只能抽搐着咬住大龟头,两根硬邦邦的柱身在肚子里重重摩擦,最开始那几乎要被撑裂的钝痛早就缓解,虽然还是酸胀,但这种被塞的满满的感觉实在太刺激太尖锐,热液失禁一般从小腹涌下。
“哈,啊……停,停下,啊!停下……拔出去……”
丈夫就躺在一旁的地下,说不定什么时候就醒了,他哭都不敢大声哭,怕被丈夫发现自己让弟弟和儿子夹在中间插满了后穴,音调可怜的不行。
贺巡感受着压在自己腹肌上的肉棒硬硬的,而自己和二叔的鸡巴被紧紧夹着,喷了一鸡巴热热的水儿,菊穴越操越滑,啪叽啪叽爽快的要命,哼笑一声和同样察觉到的贺雪风一起挺动腰胯,两根粗粗的大鸡巴裹满水亮疯狂冲撞着鲜嫩多汁的菊穴,操出一片激烈的水声,他喘息的说:
“小娘的男根好硬啊,舒服的快射了?是二叔操得你爽,还是我操得你更爽!”
“啊……不,不要,里面要被撑坏了,大爷……大爷还在,啊啊啊好胀!!!”
他泫然欲泣的被继子抱着后背,小叔子抓着屁股,扭着身体在他们几记凶猛的操干下达到高潮,紧贴着贺巡腹肌的肉棒一抖一抖射出精液,竟是不知廉耻地当着底下呼呼大睡的丈夫的面高潮了,肉棒一颤一颤射了继子一身,被二人大鸡巴插满的菊穴也抽搐着,喷出一股股热液,全叫青筋鼓起的两根大鸡巴啪啪插飞了出去。
他这声大爷叫的贺雪风和贺巡心里弥漫上乱伦的背德感,一想到用滚烫湿淋的肉壁紧紧夹着他们的人是自己亲嫂子/小娘,叔侄二人就爽得浑身战栗,何况他们的大哥/父亲还在地上躺着。
“小娘再叫大点声!让我爹听听小娘快要被儿子干死了声音,那老东西怕是还没听过呢。”
“嫂子哭的真好听。”
小叔子和继子把男妻夹在中间,提枪凶猛操着那紧致的菊穴,用了十成十的力气,操得闻玉书死去活来,双眼几乎要翻白了,刚刚高潮的身体就这么被一直送上顶峰,肚皮凸起来底下响起沉闷的砰砰声,钝痛反而让他更舒服更爽,他脚趾紧紧蜷缩,汗津津的身体抽搐,被大鸡巴狂野抽动的菊穴收缩着往下呲水,被啪啪撞击的四处飞溅。
“不………不,又要到了,哈,要到了。大爷……大爷!!”
地上躺着个睡着的男人,大床上一身雪白肌肤的男妻被夹在中间,身后小叔子胯部用力撞着他屁股,继子在身下挺腰操着他臀间的浪穴,他被二人操得满屁股水,青涩的菊穴成了淫靡的红色,吞吐着一上一下进出的两根紫红肉茎,似哭似泣地叫着丈夫的名字,身体被激烈的撞击在继子身上乱动,那小小的地方被迫吃着叔侄俩两根鸡巴,水流的怕是最淫荡的娼妓也比不过,透着一股勾人的浪劲。
两根硬邦邦的大鸡巴贯穿着他的雪白屁股,在娇嫩肠道里又捅又磨,穴心被龟头重重碾压,喷下热液,他崩溃的再次高嘲,一阵耳鸣中隐隐听见继子和小叔子畅快道极致的粗重的喘息,身体剧烈颤抖,张着红艳的唇哭着尖叫。
“啊啊啊啊!!到了!到了!!”
大爷躺在地上醉的神志不清,而被他嫌弃封建的男妻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双龙,尖叫着拼命扭动身体,水淋淋的屁股夹着大鸡巴,一颤一颤喷着热液,那两个奸夫畅快的不行,狠狠挺着一根粗壮到骇人的紫红鸡巴狂奸男妻的嫩穴!
“呃,嗯!!好爽,干死你!是我的大还是二叔的大!”
“嫂子咬的好紧,嗯!谁操的你更舒服?!”
强烈的摩擦让闻玉书浑身直颤,魂魄都被顶飞了出去,那窄小的穴口已经被两根鸡巴插的变了形,汁液被挤压的往外喷,喉咙溢出一声又一声模糊的哭喘,乱扭着香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