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时,大爷的亲弟弟也扶着他自己的大棍子,抵在被侄子插着的穴眼,在水淋淋的穴眼附近碾压顶弄了好半天,才挨着侄子的鸡巴捅进去,那男妻的小穴瞬间被插进两根大鸡巴,白生生的屁股抖得厉害,柱身一上一下像两条肉尾巴似的,令人惊叹,这么小的穴儿,这么嫩的地儿,是怎么插进去两根大棍子的。
男妻身上总是冰冰凉的,还有一股勾人的体香,可他的穴儿却热得很,滚烫湿滑的嫩肉温度极高,湿哒哒地紧紧缠着两根大棍子,难受的收缩着,滚烫嫩肉在棍子上蠕动,让叔侄俩又疼又爽,肌肉紧绷,战栗好半天才从那快感中挣脱出来。
“嫂子好热,快要把我夹化了。”
男人一只手按着男嫂子的腰,看着那颤抖的屁股,漫不经心似的:“好好感受一下究竟是二爷的大,还是你儿子的大,谁操得你更爽。”
他腰杆一动,被菊穴紧紧夹着的鸡巴“噗嗤”一声,全捅了进去瞬间撑直滚热的黏膜,磨得肉粉臀眼儿瑟瑟蠕动,手掌按着颤抖的腰,胯部狠狠往前顶,啪啪啪撞击在软嫩的雪白臀肉上。
闻玉书刚被双龙,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两根肉刃劈开了,连气都不敢大口喘,还止不住哆嗦呢,就承受了一记狠顶。
尖锐的快感海啸一般从腹中流入四肢百骸。他和继子缠绵的唇舌中溢出了一声模糊的哭音,本就承受不住,继子又叼着他的舌头,抱着他的脊背,跟着狠狠地颠了一下腰,带着点弯的龟头霸道地咕叽捅进深处,再次撞击在骚心上!
啊啊啊!!破了!!肚子破了!!他宛若脱了水的白鱼在继子身上一弹,昏昏沉沉的脑袋嗡地一声,眼泪流的更凶了,四肢惧颤,哆嗦着收缩菊穴去夹那两根带给他快乐和痛苦的大鸡巴,臀眼也跟着蠕动,仿佛被这一下干死了。
好胀……好胀……,他这下真的被插满了,呜……
夜色深了,圆桌上酒杯七倒八歪,饭菜凝了一层油,不见刚才推杯换盏的热闹,这屋子的男主人醉得神志不清地躺在床边的地板上,身旁散落一堆衣服,浅褐色军装和西服堆在一件他所嫌弃的旧式长衫上,配着这一屋子啪啪的操穴声和黏腻水声,多了几分令人心跳的禁忌,哪里还看得出封建之意。
而属于他的雕花大床上,他打江南来的男妻被脱得光溜溜的,白软的胸脯贴着儿子的胸膛,因身后撞击在儿子身上轻轻蹭着,小乳头都蹭得渐渐挺起来。男妻的身体被儿子和弟弟夹在中间,白嫩挺翘的屁股叫弟弟的撞得一颤一颤,十分淫荡的啪啪乱响,臀眼儿夹着一上一下两根大鸡巴,任它们发了疯的进进出出,带出一片透明液体,已然从淡粉被磨成了湿哒哒的艳红,不顾地上的丈夫,贪婪吞吐着小叔子和儿子硬邦邦的大鸡巴。
他们下身一片泥泞,纷纷爽得喘息不止,身体分泌细密汗液,乱伦的兴奋在大床上散开。
贺雪风一只手捏住了那乱晃的雪白屁股,手隐隐都陷进了皮肉中,他畅快淋漓地挺着狰狞可怖的肉棍,九浅一深地操干嫂子湿哒哒的穴,享受着嫩肉层层收缩的吸吮,感叹一声。
“果然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都说江南女子是水做的,我瞧着嫂子也是才对,后面这口穴儿又嫩又湿,吸得弟弟可要爽死了。”
贺巡躺在闻玉书身下,抱着他汗津津的脊背,向上顶胯操着他,松开了叼着的那软舌,他那江南来的男小娘已经被他和二叔操的浑身泛粉,潮红着的脸都是眼泪,唇肉叫他吮吸的通红,松开后一道银丝从红红的舌尖淌了下来,贺巡连忙含住那舌尖,轻轻一吮,将那淌下来的甜水吸进了肚子。
“哈……”
闻玉书要被钉在鸡巴上操死了,好半天才喘了一声,热热的脸无力地贴在了继子肩膀,汗津津的身体哆嗦着,他能清楚的感受到两根肉棒一上一下捅进,凶猛得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