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酒疯的程鸿雪终于满意了,提枪干到最深处,反复用炙热的鸡巴贯穿湿软的菊穴,恨不得把对家操死在身下。

身体蔓延上潮红的颜色,闻玉书忍着呜咽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无力地跪在他身下,只靠着他的手支撑,鸡巴在肉壁的紧紧收缩中又一个用力,撞的他身体陡然一歪,倒在了床上,程鸿雪随之压住了他,将他禁锢在自己怀中,用力爆发出大量白浆。

“嗬……!!”

闻玉书咬住被角,在他身下难受的拼命挣扎了一下,却被两条结实的麦色臂膀紧紧抱着,他挣扎的举动更激起了程鸿雪兽性的一面,把被交配的猎物困的死死的,不让他逃离自己的胯下,愤怒地低头咬住他雪白的脖子,拼命往里射着精!

精液实在太多太烫,一股脑地进到体内,闻玉书险些翻了个白眼,昏死在这酸意和快感交杂的情欲中,身体也跟着颤栗了起来。

那两条肌肉线条流畅的麦色的腿分开,压着底下白皙修长的腿,白皙的腿拼命在床单上乱动挣扎,可这点力气也无法阻止男人的内射,脱力地不在乱动,落在满是褶皱的床单,时不时地抖动一下。

这场荒唐的性爱最后以程鸿雪终于醉倒了,闻玉书精疲力尽昏死过去结束,俩人身上什么都没清理,就这么一身交合痕迹,相拥而眠。

满足了兽欲,程鸿雪二十多年头一次睡得这么舒服,舒服到一睁开眼睛,看见窗帘缝隙中透出来的一抹天亮的光,还有些恍惚,刚坐起来伸个懒腰,就听见了一声打火机声。

空气中多了点尼古丁的味道,那味道他闻过一次,有点熟悉,一道冷冷的男音开了口。

“程大帅醒了。”

程鸿雪压根不知道房间里有人,吓了一跳,连忙回头。

床边上放了一张单人沙发,穿着浴袍的闻玉书就坐在沙发上面,双腿交叠,一手夹着根烟,他似乎刚从他的浴室里洗了澡出来的,头发还有些湿,底下那张脸又白又冷,一点泪痣更是点睛之笔,往下一看,领口处露出来的深浅痕迹,让他看起来怎么说的来着……攻气十足。

程鸿雪却瞪着眼睛:“你怎么在我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