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鸿雪!”

巴掌啪地落在他雪白的屁股上,响亮的整个屋子都能听见声儿,打懵了发脾气的闻玉书。

室内死一般安静,他屁股上浮现出被巴掌掴过的痕迹,火辣辣的疼痒,程鸿雪大手放上去抓一把,一边动着粗壮的性器往操着那烂红的肉穴,一边不满意地命令:“叫大帅。”

穴心被他撞得一酸,小腹一阵激荡的热流,闻玉书喘息的声音透着憋不住的怒火:

“大你祖宗!我说了……你不是陈清元,呃啊……更不是……什么北平军阀,别给自己加这么多戏!”

程鸿雪不信他的话:“我不是军阀,还能是戏子么。”

他不讲道理地进把自己挺到深处,捣弄着身下男人销魂的地方,全然忘了他们俩厮杀多年的对家身份,也忘了自己不是个同性恋,搞的精神奕奕,生龙活虎,鸡巴被菊穴紧咬着裹了一层湿滑的水膜,在充满精液的穴内抽动,总之舒坦极了。

那圆润坚挺的龟头砸进去的力道很大,磨的闻玉书两条腿跪不稳,垂下去的粉白肉棒也被刺激成了通红一根,粘液滴淌,全都落在床上。

闻玉书低喘了一声,一脸难以形容,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程鸿雪可不就是“戏子”么。

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了,黏腻的水声噗嗤噗嗤响,精液都被肉棒捣弄的流了一腿。

他紧咬牙关,口中的呻吟还是止不住,白皙的身体浮现了一层红晕,将汗水撒到床单,已经快要不行了,被撞的踉跄跌到在床,全靠着程鸿雪一双抓着他清瘦腰肢的手支撑才没倒下,但这样也让程鸿雪接管了他身体的动作,手抓着他腰不停往下按,鸡巴不停往上顶,速度没有一丝放慢。

程鸿雪这醉鬼享受着鸡巴被紧咬的美妙滋味,非逼问被他弄得瑟瑟发抖的男人:“叫我什么?”

闻玉书咬着牙不说话,只流露出一声鼻音。

那湿哒哒的肉棒又是一记狠顶,水花四溅,糊在烂红穴口,程鸿雪一点也不怕他们在剧组的酒店做爱被其他人发现,又啪地拍在他屁股上,用力抓揉一把:“问你呢,叫我什么?”

“唔……”

程鸿雪还醉着,胆子大的要命,不怕被别人发现,他可要摆出一副怕做爱的声音叫人听见的模样,眼尾晕着情欲的红,咬住了程鸿雪的被角,臀穴挨着肉棒捣弄,湿软烂红的不成样子,一条褶皱都没了,红肿地吞吐着男人的热醒发紫的狰狞肉棒,随着抽离带出大量乳白的精液。

他一声也不吭,程鸿雪就一直问,天黑透了,演员们陆续回到住的地方,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走廊聊着天往自己的房间走,而屋里一片活色生香,浓郁的交合气味在床上散开,巴掌落在屁股上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男人爽到极致的发出喘息,红润的龟头往软烂的穴心顶。

大肉棒啪啪的冲撞进冒着水的菊穴,直撞到深处才算完,闻玉书肚子里火热热的,即将到达顶峰的快感让他呼吸粗重,龟头顶到深处的难受随着抽离消失,又随着一顶溢出酸意,那强烈到灵魂颤栗的感觉让闻玉书承受不住,口水洇湿紧了他咬着的被角,身体在他的操干下瑟瑟发抖。

程鸿雪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那东西硬得胀痛发紫,裹着一层的水儿,野蛮地捣弄他,再次掴在眼前撅起来挨操的伤痕累累的白屁股上,啪地一声脆响,喘息逼问:“行之,你叫我什么!”

屁股上又疼又痒,闻玉书发出一声细小的呜咽,两腿间垂下去的性器来回晃动,随着身后一顶的力道,射出一股精,没多久就弄得腿间一塌糊涂,肚子里酸胀欲死的难受让他无法在和男人作对,只觉得自己快被磨透了一样,只想赶紧从这种感觉中逃脱,艰难地喘息一声,含糊的声音沙哑:

“大啊……大帅,轻……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