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假装把一个无形的人按在腿上,右手拍打空气,作打屁股状。

治病治人都要对症下药,程朗那些特殊癖好,上次韩以恪试着用在蓝文心身上,显然用错偏方。

“不想玩你们那些。”韩以恪说。

程朗挑眉:“装什么,其实早试过了吧?”

韩以恪沉默一瞬,说:“我说的‘不听话’不是你以为的那种,他的性格比较开朗。”

程朗有如神算:“爱上浪子?虐恋啊。”他见韩以恪瞬间绷起脸,显然被他猜中,程朗替他心酸之余,生出一丝幸灾乐祸的兴奋感。

最后,他假意安慰好兄弟:“要浪子回头,先为他封心,不用烦,我给你一个东西。”

晚上七点,韩以恪提着两个背包回半山别墅。

客厅没有亮灯,只有壁炉里的火明明灭灭,照得沙发一隅被橘红色填满,略显温馨。

韩以恪的心脏一瞬间被什么东西砸中,胀胀的,让他感到久违的满足。家里有爱人,有灯火,这个被白雪覆盖的房子,第一次让他从内到外感受到暖意。

不过,这种温馨的气氛在看到蓝文心那一刻消失殆尽

蓝文心在壁炉前的长沙发侧躺着,上身斜斜倚着扶手,火光为他秀美的脸庞增添几分妖冶,炉火照得他瞳孔发亮,像古书里人人避之不及的狐妖现形。

他全身赤裸,只拿了一张毛毯盖住隐私部位,露出长腿和胸膛,背后的白墙映着他漂亮的剪影。

韩以恪突然想笑,就因为躺在这的是蓝文心,他从准时回家的好好先生,变成一个像去情妇家偷情的坏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