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和她告别。
韩沛锁车,捋捋头发,一回头看见站在屋檐下的关海和韩以恪,她面不改色地说:“迎接我?”
关海勾着笑,眼神却很冷。
韩沛看向韩以恪,“收拾好行李没?”
“吃过饭才走。”关海侧身让出一条道,让她进去。
韩沛犹豫两秒,踩着高跟鞋“蹬蹬蹬”地进去了,她走到餐桌边打量一眼菜式
“芝士龙虾,旅游时吃腻了;红酒牛排,开车不喝;鱼翅鸡汤,嘌呤过高;核桃窝蛋,这个健康,我吃一口就好。”
关海挂着冷笑,不咸不淡地说:“韩沛,对吃入口的挑三拣四,对吃入体倒是饥不择食。”
韩沛表情一僵,和他对视半分钟,笑了一下,绕过他出门。
关海抬手扯她手臂,将她逼到餐桌边,攫住她下颌说:“水性杨花的骚货,见到男的就亲,我怀疑你婚内出轨怀疑得没错。”
韩沛掰开他的手指,“是啊,我们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你带女人去我的床上玩,我起码出去开房玩,难道你连开房钱都没有吗?”
关海嘴唇抖颤,扬手给了她一巴掌:“贱人生贱种,你的儿子和你一样贱,你们韩家盛产神经病!”他双手掐住韩沛的脖子,目眦欲裂。
韩沛张嘴呼吸,脸色由深红转成青紫,她的手在桌面乱摸,摸到一把餐刀,猛地往关海肩上砸去
关海及时截住刀柄,愤怒地将刀尖对准韩沛下巴,往下一插刀锋斜斜割破了一条突然出现的手臂。
两人同时往旁边看,见到韩以恪左手握着刀柄,右臂挡着韩沛的脖子。餐刀在他手臂内侧划出一道深长的血痕,鲜血滴到韩沛的衣领上。
“癫够没?”韩沛抢过刀往后一抛。
她用力拖韩以恪上车,坐进驾驶座猛踩油门,“轰”地开出洋房后院,撞烂了关海精心设计的栅栏。
关海追了她两米,边跑边骂:“操!疯女人!”
韩沛将车开上空旷的高速公路,风驰电掣,韩以恪用没受伤的手系安全带,以免自己飞出去。
风刮到脸颊生疼,韩以恪升高车窗,靠着座椅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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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沛瞥到他流血的手臂,语气不好地说:“他骂你你不懂反驳吗?”
韩以恪用外套压着伤口,依然一言不发。
“呼……”韩沛将飞扬的头发别到耳后,不耐烦地说,“有时候我真心讨厌你这副样子,和关海一模一样,明明对不起我,脸上却总挂着无辜的表情,搞到全部人都以为我仗势欺人……”
韩沛说着说着,声音突然变得哽咽,她眨了眨眼,睫毛膏在泪水中晕开,左眼流出一道黑色泪痕,“听清楚,我才是这桩婚姻里的受害者。从这一刻起,你可以叫我韩、韩沛、疯女人,什么都好,总之不要叫我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