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忽然出现一男一女,女人身材纤细,脸型窄长,她见到外人,系紧白色浴袍。男人金发碧眼,只穿着一条黑色五分裤,露出赤裸的上身,皮肤黝黑。
韩以恪留意到他们的手臂和小腿有几道深色红痕。
关海心情不悦,赶女人回房,让男人过来,生气地甩了他一巴掌,“谁叫你们出来的?”
男人捂着脸说:“抱歉,关老师,我见你太久没进来,以为有什么事。”
“自作主张。”
关海在钢琴前坐好,摸了摸琴键听音,对男人说:“过来趴下。”
男人恭恭敬敬地爬到钢琴底,平直地趴好,下腹和胯部正好对准三个钢琴踏板。
关海的脚放在男人腰上,手指按一个琴键,脚便用力踩了踩男人的臀部延音踏板的位置,感觉人身与踏板的位置完美适配了,便开始弹奏自作曲。
他扬起下巴看韩以恪,讥讽道:“你说他那天怎么弹的?”
关海闭眼低哼,似在回忆那天蓝文心临场发挥的变奏,左手在琴键上大跳:“这样?”
他又猛踩几下,听见脚底传来低低的呻吟,不似痛叫,听起来乐在其中。关海目光发狠,加快了踩板的速度。
“还是这样?”
直到听见脚下的男人发出高潮的乱呻,关海猛地握拳砸琴键,啐道:“弹的那叫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