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以恪背对壁灯,眼神很暗:“那你太天真,他不喜欢你这款。”
蓝文心听罢,望他一会儿,说:“但我喜欢犯贱。”
他凝视韩以恪的眼睛:“我也有事要说,你把我关起来做床奴,我反抗不了……”
蓝文心换了一口气,看着腿上的伤,接着说,“但是出去卖都要收钱,我也要,何况你还有特殊癖好,这些伤,每一道我都要加钱。”
韩以恪停下包扎的动作,看着他:“继续说。”
蓝文心轻轻眨动眼睛:“我总要为自己留条后路,哪天你玩厌我,换了新欢,我要存够路费回家。”
话音刚落,韩以恪转身离开,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一叠厚纸钞。
他来到床边,扬手一甩
几十张纸钞“啪”地甩在蓝文心脸上,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得蓝文心脸颊痛,钞票飞散开,覆盖在蓝文心脸上,遮挡住他的表情,只见他胸膛起伏,呼吸的时候,鼻间的钞票在微微浮动,形似翻飞的蝴蝶。
“够没?”韩以恪问。
过了好一会儿,蓝文心终于有所动作,他首先捡起遮着眼睛的那张纸币,上面有两滩深色水迹,再捡走鼻间的、嘴唇上的、额头以及散落四周的纸钞。
蓝文心一张张地数,一笔笔账算清,将散落的纸币摞成整整齐齐的一沓,收入衣兜,最后哑声说:“够数。”
第一章 22看扁点
韩以恪给的钱够多,蓝文心既然全部收下,便识相地多卖几分力。他撑起身,轻吻韩以恪的鼻梁、脸颊、嘴角,沿路向下细致地亲吻他的身体。
韩以恪没有回应,平静地睨着他,眼神让蓝文心感到自己很低廉。
蓝文心闭起眼,继续吻他下巴,吮了吮他滚动的喉结。他慢慢往下,单膝跪在地毯上,解开了韩以恪的浴袍带子,将脑袋埋在他两腿之间。
韩以恪低头凝望跪在地上的蓝文心正十分卖力地吞咬他的下体。
当初铁骨铮铮提出床上五大要求的蓝文心,原来为了凑路费可以做到这个程度,也没什么特别的。
蓝文心嘴巴小,喉咙浅,尽力也只能吞一半。韩以恪由此判断他说的或是真话,不喜欢给人口,因为技术是显而易见的差。
但韩以恪没有叫停,他垂着眼冷淡地看蓝文心,蓝文心眼皮泛红,眉头始终未舒展,一脸痛苦,只是给人口交,却像在承受火钳拔舌般的酷刑。
韩以恪抓起一把蓝文心的头发:“如果要做,就专业一点。”
蓝文心闻言,眼睛睁开一狭,不知所措地偷瞄韩以恪眼色,眼底有浅浅的湿意,紧接着,他试探地伸舌舔茎体根部,卖力吮吸。蓝文心的舌头滑软,似一条粉红小鱼在根茎上摆尾、游弋,附赠温热的呼吸。热气扑到韩以恪胯上,让韩以恪感觉大海亦像熔浆,一旦触碰便会烫伤。
韩以恪抬头望落地窗,深呼吸一下,按住蓝文心的后脑勺往胯部送,蓝文心被猝不及防的深喉噎到,忍不住干呕。
不容他缓口气,韩以恪圈握下体,压着他的舌头抽插,撞得蓝文心脑袋往后仰,眼角激出泪水,鼻腔频频发出难受的低哼。蓝文心感觉嘴巴如一个鼓胀的气球,不断地被打入空气,最终“啪”的一声,两股三股的精液喷溅在口腔里,将嘴撑爆了。
蓝文心满面泪水,咳嗽不止,粘稠的精液从他嘴角流出,他只是神情恍惚地张着嘴巴,搞不清刚刚的状况。
韩以恪将精液揩掉,手指递到蓝文心嘴边,低声下令:“收了钱就全部吞下去。”
蓝文心打心底的抗拒,此刻也只能唯命是从。他含住韩以恪的食指吸了吸,舌尖扫过每段骨节,将上面乳白色的浓精全部舔净了。
看见蓝文心的喉咙有吞咽的动作后,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