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惟屿的手就没从郁圆的腰间离开过,在郁圆主动吃鸡巴的时候摩挲爱抚,在郁圆想逃的时候又牢牢握住。
“用的。”他说得斩钉截铁,“哥哥的子宫也肿了,不然我肏进去怎么会这么紧?”
说完,就直起了腰,用鸡巴顶着把人顶得趴到了床上,换了个后入的姿势,握着腰就开始猛肏。
龟头怼进狭窄的宫胞,在里面又晃又蹭,冠状沟卡在宫口,每次进出都要狠狠勾那么一下。
“啊……小屿……好舒服……”
粗壮的茎身死死碾着骚点,郁圆被肏得爽了,立马忘了上药这件事,只会乱叫地呻吟,喊着季惟屿的名字。
小屁股不断摇晃着向后顶,主动用小逼套弄着大鸡巴。
小穴里的淫水发大水一样地往出冒,整个臀肉都被淋得水光噌亮,季惟屿的阴毛也被打湿成一绺一绺的。
郁砚城一言不发,就听着郁圆咿咿呀呀的呻吟,狠狠撸动着鸡巴。
郁圆潮吹了四次,才勉强上好一层药。
最后依旧是被郁砚城抱着带去浴室的,季惟屿也挺着一根没射的“药用”鸡巴跟了进去。
洗了不知道几次澡,郁圆手指尖都发皱了。
两个人这次很乖,没等他警告就停在了浴缸外。
就是一个浴袍开着衩,直挺挺地露着根狰狞凶器,另一个上面还挂着混着淫水的浓白药膏。
“你们……”郁圆咽了下口水,忍不住往后退了退,“你们可别进来了……”
季惟屿率先点了点头,然后语气十分乖巧地凑了上来。
“哥哥,给我含一含吧。”
“不含......”郁圆又往后躲了躲,拧着眉拒绝,“含了我会中毒的......”
上面还有药膏,那可是不能入口的。
郁砚城在旁边冷哼一声,又抬手自己套弄了起来。
两根东西直挺挺地抵在脸前,郁圆不敢再看,转过身子掩耳盗铃地洗着自己。
他全部的注意力都用在缩紧小逼上,不舍得让刚涂好的药流出去。
等终于清理完身上的汗液和淫液准备起身,突然背上一热,熟悉的腥膻味道弥漫在空气里,两道精柱一前一后地打在他身上。
郁圆立马转头怒视。
刚才白洗了!
天已经蒙蒙亮,郁圆累坏了,这次躺下去没再闹着做别的,直接安静睡下了。
另外两个人却站在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的湖景沉默地抽着烟。
不止过了多久,季惟屿弹着烟灰,突然开了口。
“郁总,你们公司破产了?”
郁砚城眼神都没给一个,直接用沉默代表了回答。
“没破产……你怎么不带套啊?”
季惟屿收起在郁圆面前的温柔温顺和茶言茶语,张口就是直奔重点,就像那天在他办公室里的那样,像个要主动挑衅的疯子。
郁砚城嗤笑一声,戴套?
在他来之前,郁圆都不知道被内射了几回,小肚子都涨得滚圆,轻轻一晃都是黏稠的水声,里面全是这个禽兽射进去的精液,竟然还要反过来审判他不带套。
郁砚城轻轻抖了下烟灰,十分不爽地随口反击:“怎么?季总这是不装穷了,要借给我钱买套?“
“这几天放下公司不管,专门来陪宝宝,也是麻烦您了。”
季惟屿却也沉下了脸。
在别的事情上,他有的是时间和心思和郁砚城虚与委蛇。
唯独在怀孕这件事上,一点都不愿放松和让步。
“别扯开话题,我说过,你不能让他怀孕。“季惟屿掐灭了烟,冷冷说着,“等他睡醒,我就哄他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