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看看。”郁砚城立马掀起被子,就去掰郁圆的腿,却被条件反射地踹了一脚。
“你、你突然过来……我以为又要那个……”郁圆一脸无辜地解释。
的确肿了。
季惟屿蹲下身,用手拨弄可怜的小逼,阴唇湿答答地歪倒在一边,逼口透着使用过度的殷红,紧闭的逼肉大概也是红肿绞紧的。
看得人既怜惜又色心大起。
“唔……”湿润的触感从下体传来,粗粝的舌苔碾过肿胀的逼口,郁圆颤着合上了腿,却把季惟屿夹在了里面。
“你、你别舔……”
性欲退去后的亲密接触,让他忍不住难为情。
郁圆只能又松开腿,抬手去推埋在他腿间的毛茸茸脑袋,腿根被舔得腿根发抖。
性欲退去后的亲密接触,让他忍不住难为情。
郁砚城在旁嗤笑一声,摸出手机下单了药膏。
等药膏送到,郁圆感觉更难为情了。
他依靠在季惟屿身上,双腿也挂在季惟屿的胳膊上,整个下身大敞着,是小儿把尿般的姿势。
可身后的硬物顶着他,身前人的浴袍也高高撑着,房间里的氛围色情又淫糜。
郁砚城拆开药膏,却没急着去抹。
被舔得湿漉漉的小逼在他面前翕动,他抬手摸了上去,从逼口滑到阴蒂反复蹭动。
阴蒂被蹭得冒了头,手指每抚过一下,郁圆就浑身绷紧一次。
他偏着头埋在季惟屿脖颈里,努力不去挣扎,大腿根却不受控制地发颤。
季惟屿捏着他的手也跟着一起用力,修长的手指都陷进滑腻的腿肉里,松开之后又是一片红。
直到摸得红肿的逼口又开始颤颤巍巍地吐水,郁砚城才停了动作,挤了一团药膏在指尖抵在软肉的入口,慢慢探了进去。
季惟屿牢牢抱着郁圆,眼睛却始终目光灼灼地盯着正在吞吐异物的小逼。
“你......”
身后滚烫的触感越来越硌人。
郁圆抬起头,本想警告一下,余光却瞥见了性器同样翘得更高的哥哥,默默把那句“你们”咽了回去。
不能在想吃的时候要又粗又挺,不想吃的时候就连硬都不让。
我是非常讲道理的……
郁圆在心里暗暗夸奖自己,注意力却不自觉地往下面飘。
郁砚城低着头,房间的氛围灯给他罩上一层温柔的光晕,看起来在很认真地涂药。
修长的手指已经被小逼直直吞到指根,粗大的骨节磨蹭四周的软肉,指尖还在里面不断勾戳摸索比起抹药,更像是在找他的敏感点。
好痒……药膏化开逼里凉凉地发着痒……
郁圆咬着唇哆嗦,努力不哼唧出声。
郁砚城越探越深,指根重重地压上逼口,整个大手几乎包住了饱满的阴阜,被剃掉的毛发冒了一点尖,扎得他手痒,心也痒。
朝上的拇指正好搭上阴蒂,郁砚城习惯性地碾磨了两下,郁圆立马绷紧了腰,连呼吸声都跟着消失。
下一秒,热流拍上指尖,从小逼和手指的缝隙里溢了出来,瞬间打湿了干净的床单。
手指慢慢抽了出来,上面裹着被稀释了的乳白药膏,骨节重重碾着逼肉,又让郁圆抖了两下。
“太浅了,抹不到里面。”郁砚城叹息地说着,却没撤开手,而是翻转了下手掌,如同敲门一般,曲起指节从上至下地磨蹭红肿的小逼。
“而且……都被宝宝的骚水冲出来了。”药膏被淫水完全冲化,顺着他的手指一直滴落到手腕上,留下精液似的白色痕迹。
一直没动作的季惟屿却跟着笑了,像是就在等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