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入本来就进的深,这是被一下子奸了个透。

郁砚城从不这么干郁圆。

他更喜欢第一下慢慢地挺进去,感受内里的嫩肉被渐渐撑开,又紧紧地裹上。

郁圆会像是被强迫似的呜咽求饶,身体却毫不闪躲地迎接他的侵犯。

但这么看了一次,郁砚城也活了心思。

郁圆一定是喜欢的,不然不会爽到手臂一直颤抖。

他眼睛紧闭着,屁股却不断向后顶着,迎合季惟屿的肏干。

性器在裤子里硬得发胀,郁砚城沉着眼,摸上了那张被放在镜前的房卡。

一镜之隔的房间里,空调一直开着,两人的身上却始终覆着水。

要么是流的汗,要么是肏出来的淫水和精液。

“慢......慢点……”

郁圆塌着腰,一双大手牢牢握在他身体两侧。

季惟屿狠狠送着胯,肉体碰撞发出色情地啪啪声响。

大鸡巴又粗又长,柱身无情地破开嫩肉,饱满的龟头每次都要撑开宫口,把子宫顶得又酥又麻,

郁圆又怕又爽,总感觉下一秒就要不受控制地喷出来。

他努力向上翘着屁股,不敢降低高度,不然就会把大鸡巴吞得更深。

子宫已经被撑到变形,郁圆哭叫着呻吟,却惹来更凶猛地肏干,只觉得今天吃了好多的苦。

这一周他都在跟季惟屿做现充,每天回家都累得只想睡觉,完全没精力玩那些玩具。

季惟屿挺着鸡巴肏进来的时候,小逼紧得像又被破了一次处。

郁圆被压着腿,只能感受着嫩肉被一点点劈开,吓得他掉了好几滴眼泪。

可整根喂进来之后,郁圆就喘息着软了下来。

从不戴套的粗长鸡巴瞬间撑满了整个小逼,滚烫的黏膜相互摩擦,随便动一下就磨得他下身酸胀,让他又馋又喜欢。

郁圆之前还有哥哥来喂他,季惟屿却是实打实的欲求不满了很久。

刚埋进去,季惟屿就迫不期待地开始动作。

他甚至没心思说那些让郁圆更软更浪更发大水的骚话,眼里只有那口裹着他鸡巴的软嫩小逼。

大鸡巴狠狠摩擦着嫩肉,上翘的龟头退出时拉扯着宫口,捅进去的时候又死死抵在子宫里,把马眼流出的淫液涂满整个宫壁。

每一下都如同打桩,大鸡巴要结结实实楔进子宫里,把人钉死在床上才安心。

他手掐着郁圆的腰不让人逃离,下身淫荡狂乱地抽查,上身也压了下来。

季惟屿凶猛地缠上郁圆的舌尖,疯狂掠夺津液,把呜呜的求饶都吞进自己肚子里。

而郁圆也从没反抗过。

滔天的快感让人难以承受,但郁圆又贪婪地想要更多。

被正面压着的时候,他双手勾着季惟屿的脖颈,腿在身前人的肩膀上抖动抽搐,被破开的逼口紧紧夹着不断进出的滚烫凶器。

被从后面肏进来的时候,他又晃着小屁股,每次都贪吃地把大鸡巴吞到一点不剩,全都含进小逼里,用最嫩的子宫去裹去吸。

小逼里汁水四溢,逼口还挂着被射进去的浓精,每被肏一下就向外甩一分。

上翘的大鸡巴每次都能顶到他最痒的地方,小逼里的嫩肉不断抽搐着绞紧,带着真空般的吸力,紧到季惟屿要用力摆胯,才能把鸡巴抽出来再肏进去。

“咬得这么紧,哥哥又馋了吗?”季惟屿粗喘着,同样陷在难以压制的情动中。

他们像野兽一般地疯狂交配,互相交换着体液,在身体最深处留下淫荡的刻印。

门口传来滴滴的解锁声时,郁圆还翘着屁股,用小逼吃着季惟屿的大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