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砚城紧绷着下颌,重新贴上房卡,手上一个用力就推开了门。

这是一间普通的高级大床房。

郁砚城本以为是隔音太好,结果里面空无一人。

一眼望过去,房里整洁有序,毛巾叠成的小猪坐在床尾。

透明的落地窗通透明亮,侧边的小窗户大开着,把房里的香薰一股脑地吹到他身边,混在一起的还有没被盖住的装修味道。

正对面是窗,侧边的墙上竟然也挂着一面窗帘。

风吹起深色布料的一角,透过来的光是暖色的。

郁砚城沉着脸,迈步走了过去。

哗啦一声,尘封的灰尘被激烈的动作带起。

窗帘下是一整块略显暗色的玻璃,眼前是两个光裸的正在进行原始交配的人。

这是一面单面镜。

郁圆仰躺在床上,身子白得发光,四肢的关节处和最嫩的小逼却那么粉。

郁砚城正对着床的侧面,正好能看清郁圆潮红的脸,和在小逼里不断进出的狰狞性器。

他双手虚虚地抓着床单,整个人像是被折了起来,大腿压到身前,小腿挂在身前人的肩头。

腿间的紫红色大鸡巴又粗又翘 ,每次都毫不怜惜地狠狠顶到底,薄薄的肚皮被捅出龟头的形状。

他微微咬着唇,表情痛苦又爽利,像是无力承受这么激烈的性爱,

可面色却是被肏熟了一样的红,眼神迷离地蒙着一层水。

这样子郁砚城见过无数次,至少是被肏得喷了两次水,才会高潮失神成这样。

逼口也挂着一层淫水打成的白浆,大鸡巴每次挺动又带出来不少浓精。

发育不完全的子宫里应该灌满了男人的精液,不知道被内射了多次次。

郁砚城一言不发,只是冷冷看着,看得十分专注。

他没去看季惟屿,在之前的视频里已经看得够够的。

这人把郁圆打成了马赛克包成的团,自己倒是毫不羞耻地袒露着。

年轻健壮的肉体,却让他大倒胃口。

郁砚城只看郁圆。

他看着郁圆紧紧咬着别人鸡巴的嫩红小逼,又看郁圆被大手不断揉捏玩弄的小奶子,还有那张被肏得满脸春色,既淫荡又纯情的脸蛋。

听不见声音,但郁砚城也能脑补出小猫一般的叫床声。

郁圆偶尔会无助地喊哥哥,说着不行不行,吃不下了,但身体却始终很诚实,总是撅着小屁股主动去含他的鸡巴。

不过大多数时候还是被肏得说不出话,只能发出不成句的呜咽呻吟。

悬在空中的脚尖绷紧,就在郁砚城面前无助地晃,大鸡巴打桩一般撑开狭窄的小逼,把无毛的下体肏得一片狼藉。

一下一下,连带着郁砚城的鸡巴也跟着硬了起来。

郁砚城心想,他应该是愤怒的。

可看着两人淫乱交缠的身影,情绪反而渐渐平息,只有欲望甚嚣尘上。

在发消息过去那一刻,郁砚城就输了。

毫无威慑力的警告,就是一种不愿承认的默许。

既然输了,他有什么资格愤怒,又有什么资格说不能接受。

郁砚城只能接受。

不知道肏了有多久,眼前的两人却停下了动作。

郁圆被捏在手里的大腿根痉挛般得抖动,下一秒,狰狞的大鸡巴连根抽出,一大股淫液混着浓精从小逼里涌了出来,瞬间把身下的床单打得更透。

郁圆微张着嘴,粗粗地喘着气,眼神更加涣散,原来是被肏得送上了高潮,小逼又潮吹了。

抽出来的大鸡巴却是没有射的迹象,上面光亮地裹着一层水光,还挂着点子宫里勾出来的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