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做惯了被人捧着的天之骄子,捉弄和喜欢从来没有的分界线,都是一样的一意孤行,肮脏下流。

而他自己,也同样是只阴沟里的大个老鼠,只会高高在上地冷眼旁观。

虽然季惟屿不觉得这点小伎俩,就能睡到郁砚城。

可现在他有些后悔了。

季惟屿站在小隔间外,眉头皱得死紧。

隔着一扇门,他能听到里面似哭又像叫的隐秘声响,黏稠的水声混合着无助的呜咽。

插在口袋里的手下意识握成了拳,季惟屿难以抑制地联想。

他那么好看,掏出来的性器一定也是干净漂亮的,柔软纤细的手大概正裹在上面不断撸动。

西装裤被撑起了一点,季惟屿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轻轻地咽了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