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尤其是他的这双眼睛,眼神淡漠的好像对一切都不在乎。
她当然知道跟一个陌生男人走意味着什么,可是只要想到那盆木炭,再加上他坐在车厢里那副那厌世的眼神,没有一丝犹豫,再次点头,“敢。”
像是赌上了毕生的勇气,做了一个绝不后悔的决定。
薛泽笑了,烟卷含嘴里吸口,吐口烟圈:“真是个傻姑娘。”
傻吗?
坐在车里降下车窗任由微风吹拂脸颊,盛书意清醒的意识到:是挺傻的。
不知道对方的姓名,身份,也不知道会被他带去哪儿,就因为被他救了一命,所有的警惕戒备,羞涩,统统都被她抛之脑后,只想寸步不离的跟着他,以免他想不开,再走向极端。
*
一个多小时后,车子停在一栋独栋的别墅前,盛书意虽然对这里不了解,但这里是温西,光是社区的环境和地理位置,她租住的那个学生公寓跟这里根本没有可比性。
院里走出来个男人,板寸头,身形壮硕挺拔,一脸凶样,“你小子跑哪儿去了!”
盛书意有点怕他,下意识的拽住薛泽的衣角。
薛泽瞥眼江雨,“嗓门小点儿,别把人姑娘吓到。”
江雨这才注意到他带回来一个姑娘,脏兮兮的姑娘。
把小姑娘带上二楼,薛泽从衣帽间里拿出来一件崭新的衬衣扔给她,“先凑活着穿会儿。”
让江雨打电话给陈燃冉说了下情况,一会儿她会过来送几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