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位,但是那个大院里还是有不少人知道他们育有一女。

姥爷跟孟老他们都已退休多年,威望却还在。

明着动不了,暗中派些人时刻盯着她,也是常态。

毕竟,意纺现在快成江北的龙头企业,跟陆征的盛远集团还有合作;势力的崛起意味着会有更多双眼睛盯上他们。

“终究还是我太天真了。”盛书意笑着趴在薛泽怀里,娓娓说道:“你说他们一天天的不累么?”

“那是他们的职责。”薛泽跟她说:“这几年好多了,前几年往海外转移资金,掏空公司,把百姓当韭菜收割的企业家们还少?”

“这倒也是。”

盛书意突然理解了为什么姥爷他们都赏识这个男人,他看待事物从不看单面,会从多角度考虑。

连北京胡同那些大爷大妈都为他感到惋惜:可惜了呀,要是没生在薛家,是生在陆家,哪还有陆家那四个儿子崭露头角的份儿?

关于他们薛家,坊间传闻众说纷纭,唯一让大众钦佩的就是他这个私生子,某些论坛的帖子上全是骂薛彬瞎的;说他但凡不瞎,少点野心,踏踏实实的培养这个长子,也不至于落个倒台的下场。

但是也只有盛书意跟江雨他们知道,打从一开始,薛泽就厌恶那个圈子,从没有过任何从政的想法和念头。

正如他这个人,最喜欢的就是给盛书意母女准备饭菜的时刻。

堂堂华尔街隐形的基金大佬,最喜欢在厨房研究各种食谱,只为让妻女吃的舒心,恐怕说出去也没人信。

……

飞机抵达江城凌晨2点多,薛泽没有出机场,只下飞机将盛书意送上摆渡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