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肥碩雪乳驟然彈跳出來。
他低頭含住一顆紅嫩的奶尖吮吸了起來,粗糙大手又握住另一隻挺翹渾圓的奶子愛撫揉玩。
多層刺激之下,楊滿願嗚咽出聲,眼淚如滾珠般滑落,渾身不住顫栗。
她能清楚地感覺到越來越多的酸脹快感在小腹堆積擠壓,幾乎就要決堤崩潰。
偏此時蕭琂又將大舌插進了濕漉漉的花徑裡,盡情肆虐翻攪。
觸到甬道淺處一點微硬凸起的嫩肉,他下意識抵著那處用舌尖碾磨幾下,不料少女竟激烈掙扎起來。
“嗯唔……別舔那兒……”
她雙足亂蹬,本就緊致的甬道更是瘋狂蠕動,將男人的大舌都夾得疼痛不已。
蕭琂隻好用雙指撚住那顆哆嗦腫脹的小淫豆,細細揪擰揉搓——
“嗚嗚……”少女嬌軀連連顫動,不過片刻功夫就哭喊著泄了出來。
然而兩個男人都沒輕易放過她,反倒是頗有默契地互換了位置。
蕭琂起身,先親了親她水嫩的櫻唇。
隨即在她潮紅的臉頰與粉頸之間落下一連串細密繾綣的吻,雙手握住她雪白的奶子揉了揉。
最後才滿含愛憐地輕舔她胸前兩顆方才已被父親嘬吮到紅腫可憐的尖尖兒。
皇帝的大舌如同遊魚般肆意舔舐兒媳肥嫩濕糯的饅頭小屄,正如他的一貫作風,連舔穴都帶著不容反抗的強勢。
此處臨近一片葦塘,正值春日,蘆葦尚未繁茂,但此時隨風搖擺也發出颯颯聲響。
北遷歸來的鸛鶴鷺雁也在周邊忽高忽低的翱翔飛行,時而營帳的圓頂上劃過。
楊滿願無助地“嗚嗚”哭著,濃烈刺激的酸脹感如電流般在四肢百骸亂竄。
尤其又置身在蔥鬱山林之間,身子的敏感程度更是平日的十倍百倍。
他們父子倆甚至還衣著完好,她卻已被他們褻玩得潮噴了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