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生著薄繭的指腹摩挲妻子細嫩的腿根部,又輕輕撫過她開始滴水的花縫兒……
“這些位置可疼?”他的聲音變得低啞。
楊滿願身子輕顫,滿面通紅:“不,不疼……”
因前些時日她的月事耽誤五六日,後來又臨近出行,他們父子需提前安頓好宮裡的大小事宜,更是日無暇晷。
算起來他們其實也素了快有半個月了。
蕭琂看著妻子蕊瓣間那顆怯生生冒出來的小肉粒,沒忍住用指尖撥弄了幾下——
“嗯……”楊滿願渾身繃緊。
這處圓頂營帳雖小,但地面卻是鋪了一張泥金色的羊毛團花紋氈子,她好歹不是直接躺在泥土草木之上。
可一想到此處興許會有豺狼猛獸出沒,她整顆心又提了起來,驚恐難安。
“子安,咱們回行宮再弄可好?我害怕……”
少女一雙瀲灩杏眸蓄著淚花,嬌嫩的蜜穴亦因緊張羞恥而越發濕潤,翕張著吐出汪汪汁液。
蕭琂雙目漸染赤紅,額上熱汗滾動,渾身燥熱直衝腹下。
空氣中浮蕩著甜膩馥鬱的淫香,愈發刺激著他的每一根神經,勾得他欲火高熾。
他喉結滾動,竭盡最大的意志力還是沒能將視線移開。
楊滿願臉上羞得快要滴血,在這頂小營帳裡與直接在荒郊野外有何區別?
她欲要伸手撿起散落在地的褻褲,卻聽男人啞聲道:“願願的腿心確實有些磨紅了,孤給你吹吹罷。”
話音剛落,她便覺身下倏然襲來一股熱意,男人的薄唇貼了上來,仔仔細細輕吻被磨紅的每一寸嫩膚……
皇帝單手牽著棗紅色小馬佇立在原地,隱約聽見少女斷斷續續的呻吟從營帳裡傳出,他頓時眉心一跳。
他毫不遲疑放下手中的韁繩大步上前,只見兒媳仰躺在營帳的羊毛氈子上,眼中淚光盈盈,櫻唇微啟,溢出婉轉嬌啼。
她上衣仍整齊完好,可下身已是寸縷未著,兩條富有肉感的玉腿瑩白勝雪,此刻被分得極開。
再看她雙腿之間,清俊如玉的男子正忘情地舔吻著她嫣紅濡濕的私花。
偏他又衣冠整齊,俊臉上毫無狎昵之色,像是在認真品嘗著什麽美味佳肴。
他骨節分明的長指深深陷進肥嫩的雪臀之中,高挺鼻梁在細細磨蹭著那顆敏感凸起的小花核。
強烈尖銳的酸麻脹澀感悄然爬滿全身,楊滿願想出聲阻止,奈何一開口就是難耐的呻吟,根本無法說話。
轟然之間,皇帝胸中滿腔妒火瘋漲湧動。
他咬牙切齒道:“讓朕在營帳外好等,子安你倒是先陷入溫柔鄉了。”
蕭琂自然不理會父親的陰陽怪氣。
他稍往上挪了些,啟唇抿住那顆逐漸充血腫硬的嫩蒂,又是舔又是嘬,吃得嘖嘖作響。
楊滿願的身子本就敏感,哪裡經得住他這般引逗撩撥?
不消片刻,她的腿心便泛濫成災,花液順著飽滿的臀線蜿蜒而下,將身下的羊毛氈子都洇濕大片。
皇帝呼吸愈發粗重,下體硬得像烙鐵。
天知道他有多想提槍肏乾進去,狠狠搗一搗兒媳腿間軟嫩濕膩的小淫嘴,享受蝕骨銷魂的包裹。
當年混跡軍營時,皇帝曾聽說過“野戰”一詞,當時他隻覺不分場合縱情聲色如同禽獸發情交配般醃臢齷齪。
可如今一想到這小小的營帳外便是無邊無際的荒郊野外,他甚至有種隱秘的興奮。
少女的吟哼聲嬌媚欲滴,“啾咕啾咕”的舔穴聲更是曖昧至極,因曠野無人,仿佛整片林地周圍都在回蕩這聲響。
皇帝再也忍不了了,當即熟稔地解開兒媳上身的窄袖騎裝,失去束縛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