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線:假如願願成妃嬪(24)膩在一起(1 / 2)

一時間,輿論譁然。

當日便有無數道勸阻皇帝的奏摺呈上來,不論是題本和奏本還是密折,無一不是反對立後的。

理由也是五花八門。

翰林院等不少酸腐儒士是堅定的太子党,依他們看,若楊元妃被立為皇后,再誕下嫡子,太子的儲位岌岌可危。

本朝祖訓是有嫡立嫡,無嫡立長,太子仁厚賢良,可唯一不足之處便是庶出。

這也是為何朝中不少大臣忌憚皇帝納妃立後,本質是為維護太子的正統地位。

而內閣大臣與武官們多是皇帝的心腹近臣,他們早就希望自家英明神武的聖上能早日立後生子。

可他們卻實在接受不了那位以色侍人的楊元妃成為皇后,母儀天下。

但當今聖上並不是軟弱無能任人擺佈的傀儡皇帝,他金口玉言定下的事,壓根兒就沒有轉圜的餘地。

欽天監重新擬定立後大典的吉日,比原定的皇貴妃冊封禮往後推數月,改為四月初。

正因如此,眾人這才反應過來,原定的皇貴妃人選同樣還是楊元妃.......

這時,眾人也才終於意識到這位楊元妃有多受重視。

其實從一開始定的封號便能發現端倪,元妃一詞正是原配之意,如今她也真成了聖上的原配皇后。

可乾清宮西暖閣裡,即將榮登後位的楊滿願卻是心驚膽戰,坐立難安。

冬至宴結束回來她就因驚嚇過度起了高熱,好幾日都退不下去,一度陷入昏迷。

擔心被處以極刑,更怕牽連到父母幼妹,她惶惶不可終日。

這幾日纏綿病榻,她隱約知曉是皇帝在旁親自照料她,晝夜不分。

可依她這近一年的侍君經驗來看,他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立後恐怕也只是個折磨她的幌子。

臨近午膳時分,皇帝已迅速處理完堆積數日的政務,大步流星回西暖閣。

也就是今兒早上楊滿願明顯退了熱,他才敢離開去外朝接見大臣。

這些天他寸步不離守在她榻邊,連早朝都沒上,奏摺也帶過來在她身旁批閱。

水晶珠簾被從外面掀開,皇帝闊步走進寢殿,地龍燒得旺,他瞬息額角沁出細汗。

見少女支頤倚坐在臨窗的軟榻上,小臉蒼白,虛弱憔悴,他劍眉微蹙,心口猶如堵了沉物,窒疼得厲害。

“外頭天冷,怎麼開著窗縫吹風?”皇帝在她身邊坐下來,輕輕將她攏進懷裡。

他語氣帶著前所未有的溫和,可楊滿願卻呼吸微滯,背脊發寒。

“臣妾只是想瞧瞧外頭的風景。”她蚊子音似的回話。

皇帝低頭親吻她的耳廓,低聲道:“這有什麼好看?待你身子好些,朕直接帶你出宮轉轉。”

見她默不作聲,他繼續用誘哄的語氣說:“願兒,朕以為這兩個月咱們過得很愉快,你我日日纏綿恩愛,與尋常夫妻無異。”

“朕可以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也不會再將你禁足在此,你當朕的皇后,可好?”

靜默良久,楊滿願沒敢接他的話,擔心他是故意哄著她說錯話,再借機懲罰她。

但她這次還真是想岔了。

那夜在保和殿后配殿親眼看到她與太子私通,皇帝確實大發雷霆,甚至覺得全身血液都在喧囂逆流。

他打定主意回到乾清宮要嚴厲懲戒她,此生再不許她踏出西暖閣半步,也不許她穿任何衣物,只能乖乖張腿給他肏。

如此還不夠,他得日日夜夜給她灌精,好讓她早日誕下繼承人,再把蕭璃那個覬覦並玷污庶母的逆子廢掉。

但他沒料到,楊滿願剛回乾清宮就昏迷不醒,身子燙得像起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