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同睡一榻(微h)(1 / 2)

一番清洗過後,已是夜半時分。

東宮寢殿這張楠木拔步床極為寬敞,三人同時躺下也綽綽有余。

為方便明日早朝,皇帝睡在最外側,蕭琂則躺在最裡側,父子倆將楊滿願夾在中間。

兩道灼熱氣息噴灑在頸間耳畔,楊滿願一動不敢動,也毫無睡意。

雖說他們三人並非初次同睡一榻,可以往她多是被折騰得昏睡過去,待她醒來時,他們父子倆早已離去。

眼下這般,她竟莫名感覺有些微妙的尷尬……

夜色融融,燈影搖晃,帳中光影斑駁交錯,軒窗外不時傳來窸窣風聲。

闃寂中,耳邊忽然響起蕭琂清沉的聲音:“願願怎麽還不睡?可是哪裡不適?”

方才他已為她抹過藥,但他仍是擔心父親行事粗魯會把她弄傷。

楊滿願咬了咬唇,身下確實還有些酸脹,但也算不上疼。

忽然想起什麽,她湊在蕭琂耳邊極小聲問:“子安,今日蘇敬義可還交代了什麽有用的事?”

蕭琂低頭親吻她發頂,眸光藏在暗影中,“願願,你猜對了。”

略頓了下,他啞聲道:“孤或許真是仁壽宮娘娘之子。”

楊滿願呆住了,又追問:“可有人證物證?”

話音未落,另一個男人滾燙健碩的胸膛也貼了上來,“怎麽不問朕?朕也親自審過蘇敬義。”

今日蕭琂前往乾清宮命人從正大光明匾額後翻找出個寶匣來,如此大陣仗,事先自然是要請示過皇帝的。

況且此事也沒什麽好隱瞞的,蕭琂便將來龍去脈同父親解釋了遍。

皇帝粗壯臂膀橫在兒媳腰間,又頗為強勢地收緊幾分,讓她整個人都窩在他懷裡。

楊滿願無奈,隻好重複再問:“那父皇今日可有審出什麽來?”

剛才並未盡興,如今軟玉溫香在懷,皇帝再度起了反應,硬梆梆一根碩棍隔衣抵住兒媳腿心。

他掌心往上移,握住兒媳柔嫩豐腴的美乳揉捏把玩,愛不釋手。

見他這般不正經,楊滿願氣鼓鼓地瞪了他一眼。

她臉上粉黛未施,雙頰卻微微泛粉,肌膚細膩如膏脂,櫻唇紅潤飽滿,誘人采擷。

那雙漆亮杏眸此刻正倒映著他的面孔,皇帝隻覺心尖顫動得厲害。

蕭琂將他們的互動看在眼裡,抿了抿唇,眸光微黯。

他也不動聲色湊近幾分,“願願,蘇敬義稱,將孤與蘇青嵐調換是先帝的意思。”

楊滿願怔了怔,隻覺不可置信。

先帝愛重徐後,為了徐後還曾長達數年虛置六宮,為何反倒將徐後之子調換給衛淑妃?

皇帝也適時補一句:“蘇敬義還呈上幾封書信,朕瞧過了,確實是先帝的字跡。”

“信裡都講了些什麽?”楊滿願試探著問。

皇帝埋首下來啄吻她的頸子,漫不經心地說:“無外乎是先帝忌憚徐家,在徐氏與衛氏同時診出喜脈時先帝就開始籌謀,一旦徐氏誕下男嬰便調換。”

“後來先帝也是擔心事情敗露,才找機會將衛氏之女也就是蘇青嵐送到南苑去,交由蘇敬義撫養。”

他對兄長這些顧慮簡直嗤之以鼻,無能的君主才會如此忌憚世家權臣。

沉吟片刻,蕭琂才道:“只是筆跡並非不可模仿,那幾封書信暫時無法作為實證,而當年曾參與為仁壽宮與淑妃接生的穩婆、太醫們皆已被秘密處置。”

楊滿願又是一怔,“既如此,只能想辦法打開那寶匣了,也不知先帝可有在裡面放置什麽實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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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瞬息,轉眼便是一個月後。

春末夏初,風恬日暖,暢音閣內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