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比港岛好。”

何靖抿了抿唇。

他怎会不知蒋慈心愿。看似骄矜,却从来都不是一个贪心的人。年幼丧母家境特殊,蒋慈比任何人都敏感谨慎。

她有无穷潜能,本应是意气风发的蒋老板,却为救自己舍弃事业一心赴美。

何靖既感动又心酸。

这一世,他们仅剩彼此。

“所以我现在在这里。”他轻轻勾唇,“我们不会再分开了。”

蒋慈忍下热泪。刚来那半个月,二人把几年未讲的话统统讲完,几年未做的爱竭力做尽。恨不得一日有48个钟,能供他们互诉情衷。

现在欢天喜地旅行,怎能未开始就哭哭啼啼。

“难讲,万一我考上哥大,班上靓仔多的是,挑花眼了。”

“等我回来就把电话线剪断,不给金宝再有机会怂恿你。”何靖轻嗤一声,“况且美国靓仔哪有我好?”

“你哪里好?”蒋慈轻笑,“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你人蠢反应慢,叫大柱真的没错。”

“事先声明,等我回来,我连这个名都要改掉!”何靖驶上高速,车速渐快,“哪有人叫自己老公做大柱的?你想人家以后怎么称呼你,叫柱嫂啊?”

“都未结婚,哪来的老公?”

“哦?是谁哭着叫老公,老公,快点,我要”

“你现在就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