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慈失声娇喊,腿心被猛鸷抽插撞得发红,呻吟取代骂人话语。何靖片刻不停,抱紧这副引人犯罪的肉体做尽性事。
“没骗你,不是站着做吗?”
何靖勾起嘴角,稍低下头,望见蒋慈声称丑陋玩意的物什在娇嫩穴口进出不停,“阿慈,你看下你多紧,我连拔出来都难。”
他后退半步,单手勾紧蒋慈细腰,靠臂力将她从正面翻至背对自己。蒋慈长叫一声,何靖未曾从体内抽离,这个转身刺激得她腰腹酸麻。
弯腰站立,抬头就是窗外一片阳光明媚,晴空万里。草坪剪得葱郁整齐,距离邻里还隔了两排乔木。
她却闭紧双眼,掌心在玻璃上印出痕迹。红肿乳头受冷,绷得连乳晕都发胀,承受身后那只高大禽兽的剧烈撞击。
“会被人看到的……”
“你这么靓,我怎舍得你被人看光。”
何靖早已熟知这片区域的人群作息,这个钟数不会有人经过。只是蒋慈实在怕羞,越羞就越紧,越紧就越爽。
他捏住两瓣臀肉,顺着姿势插至深处,上翘龟头刮出致命快感。随即拨出大半,水穴不舍嘬紧,露出湿透红艳的媚肉。
何靖看得眼热,手指轻抚被撑扯得薄透的两片阴唇,指腹往下,弹拨那粒鼓胀得可怜的圆肉。
又娇又硬,似足蒋小姐的脾气。
蒋慈哭腔加深,双腿轻颤,大股淫液从深处密密涌出,却被挤在体内无处宣泄。她实在难以承受,“你快点射吧。”
何靖手掌从窄腰侧边往上,兜住两团晃得寂寞的丰乳,恣意揉捏。
“哪有女人会催自己男人早点射的。”
“我不行了……”蒋慈仰头急喘,站姿格外深入,宫颈酸麻得很,“这样好容易到。”
“先爽一次,爽完再换个位置。”
“你要换去哪里?”
“去屋外好不好?”
“你发什么瘟,你个扑街!”
何靖笑得邪气,被骂也当情趣。知她敏感羞赧,挺腰猛撞起来,俯身贴着她的臀线往深处顶磨。那块绵肉被龟头来回碾弄,逐渐绷紧。
蒋慈大口喘气,夹杂呻吟。脐下泛起由浅至深的隐隐抽搐,她已顾不了窗外是否有人,也顾不了自己叫得到底如何诱人。
只想痛哭出声,“我要死了,阿靖。”
何靖心满意足,俯身咬住她一侧耳垂,轻嘬舔咬,“最中意听你讲这句话。”
“我要射在你这里。”
两粒乳头被捏在指间,轻扯勾刮,乳波荡漾不停,在玻璃上朦胧倒映。蒋慈胸前酥麻一片,下腹卷起欲浪,难再反抗何靖一再用力挺腰深入。
想到他要在自己身上留下各种色情印记,蒋慈小腹紧紧抽搐。
瞬间脑内茫然空白,连颈侧肌肤都粉得透彻。那声长长叫喊在厅内刺激耳膜,何靖腰眼发麻,忍着强烈快感从蒋慈体内抽离。
带出一道淫靡水迹,沿细白腿侧淌下。
蒋慈双膝发软,跪坐地上挨近何靖。喘息间只见他快速套弄勃发饱胀的阴茎,双眼红得发狠。
再落魄也是曾经的话事人,说到做到。
衬衫约等于无,袒露两团丰挺,指痕累累,随即铺上点点白色黏稠。
何靖满足叹谓。
蒋慈闭眼仰头。
早知当初就应该让他老死在监狱。
第章 番外·第十一章
“怎么这个钟点打电话来?”
蒋慈正穿着外套,随手摁了话机免提,在客厅收拾最后要带的物件。来美第二个月,一切皆已适应。在重新复读之前,她提出想再去一次公路旅行。
何靖辞去了工作。在MISS蒋的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