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靖忍无可忍,探手抚上那条细白长腿,才发现她居然连内裤都没穿。
“喂”
蒋慈牛奶喝剩两口,被那处淫爪惊得手松,洒了胸前一片白色奶渍。乳白滑入沟壑,隐没线条尽头,无声撩拨一屋旖旎。
骂人的话还未出口,蒋慈就瞥见何靖绵薄长裤下撑起的高度。
霎时脸红。
下一秒饿狼扑食,细腰揽在臂弯,把她抱坐实木餐桌,随即欺身压上。
“这都能硬,你吃春药了吗?”
蒋慈吓得急切推攘,却拦不住热吻洒落颈侧。舔舐间痕痒难耐,指腹陷入何靖肩上肌肉。
何靖沿锁骨往下,舔吮那片惹得他眼红的湿润痕迹,“你就是春药。”
“昨晚做过很多次了。”
“今日还未做。”
蒋慈手指倏地收紧,双乳泛起细密酥痒。
娇嫩乳头在何靖齿间拉扯,又嘬又咬。另一端在宽大掌心内变幻情欲形状,时重时轻,捏得发紧。
她娇喘望向雪白天花,似影院屏幕,脑内泛过所有情欲画面。
“不要在这里……”
以后还怎样面对厨房,羞得很。
何靖松嘴,对眼前红肿硬挺的美景十分满意,“我想在哪里就在哪里。”
大掌探入衬衫下摆,找到那处细窄缝隙。轻轻一触,满指湿滑,这副娇躯早已动情。
“是不是昨晚做得多有感觉了?今日湿得好快。”
何靖扯高衣领自头顶脱出T恤,猴急得连裤子都懒得剥。扯下裤带弹出勃发阴茎,贴上那处桃花水源。
早餐吃得斯条慢理,小小舌尖舔唇舔齿。无辜动作在他眼里就是蓄意勾引,哪有耐心继续前戏。
要一挺到底,被她彻底裹紧。
想到就做,硕大龟头沿花瓣中缝上下滑动,沾满水液,往下探入。何靖半秒都不愿停留,耸腰捅至深处,瞬间被夹得喘了口气。
蒋慈娇喊一声,浑身发软。长腿架在何靖臂弯,被撞得摇晃。
“你太急了,有点痛。”
她噘嘴开口,美目尽是春情。哪是受痛的模样,分明是爽到无法拒绝。
“等下水多了就不会痛了。”
何靖示意她用腿夹紧自己的腰,俯身吻上两片红唇。嘴内奶味浓郁,比起两团绵乳的香甜毫不逊色。
他迫切吮住那抹舌尖,听着身下女人鼻音轻哼,腿心撞出浅浅水声。
娇滴滴的蒋小姐,一生一世都是他的了。
蒋慈呻吟被堵在喉间,指腹抓握在何靖肩上。体内层层快感迭加,媚肉酥麻,热胀难耐,每处都被捅得酣畅淋漓。
整整一夜,不知销魂了多少个钟,连床单都湿得没眼看。
现在又卷土重来,怕是要水漫厨房。
餐桌偏矮,何靖腰身稍弯,嫌劲头使得不够尽兴,从深吻撤离。蒋慈大口呼吸,骤然被架着腿窝抱起。
她急急箍紧何靖肩颈,悬在半空,“在这里还不够吗?”
何靖忍不住发笑,狠力一撞,软肉自深处嘬紧他的命根。耳边娇啼婉转,十分受用,“要不要试下去窗边做?”
“不要”蒋慈摇头,余光瞥见客厅落地窗,“会被人看到的!”
她惊得连窄穴都在收紧,阴茎连再进半寸都难。何靖长喘口气,邪念四起,看来她确实喜欢这种羞耻到底的性爱体验。
“白日宣淫才叫刺激。”
“你放我下来!”
“刚刚不是很骄傲吗,蒋老板?”何靖迈步往前,每走一下便夹臀送腰,顶得蒋慈哼叫不停,“走两步路都湿到滴水。”
蒋慈身上衬衫大开,堪堪挂在臂弯,敞出这副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