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还贪吃那口岁岁相似的味道。
4年,总有傻仔在凌晨三点撬开窝打老道街边饼铺的卷闸锁,连招牌上的中文字都不识几个,进去才发现自己不嗜甜。
叼你老味,打劫居然打错铺。
老友感叹,原来古惑仔也不易做,你这般忠直老实又智商偏低,一看就适合去当差。
神经,我发过誓要做话事人的。
果然年岁依旧花相似。烂仔初心不改,盼着一夜暴富终身无忧。纸醉金迷,权势在手,躺着数钱躺到肩周炎又如何。
话事人真这么易做?简直异想天开,连佛祖都懒得渡你。
“陈律师已经同我们沟通过。”
平头双肘撑在桌面,盯着三个月未见的何靖。头发理得极短,袒露微挑眉弓和折痕深邃的桃花眼,浅棕色囚服也难掩一身精壮肌肉。
“阿彭当时报完警,人就不见了。阿嫂想出庭作证咬死你是正当防卫的话,最多就是防卫过当判几年。”
何靖双手套着手铐,自然垂在腿间。
“阿彭还未找到?”
“阿嫂醒来的时候,他已经逃走了,现在还未找到。” ? 平头抬眼,斟酌两秒后再开口,“警察还是不让阿嫂见你,说你把她打晕是故意伤害,虽然她不追究你责任。”
“我不想她出庭,现场连打斗痕迹都没,你们当法官是傻的?”何靖把手放到桌上,拧紧眉心,“我不是交代过你,我一旦出事就送走阿慈吗?”
“她不肯走啊,难道我绑着她上飞机?”平头想到蒋慈便觉头疼,“如果不是我叫医生出证明说她精神状态有问题,你信不信她现在就穿你这身衫坐在你这个位置?”
三个月前蒋慈从医院醒来,激动得连插在手背的针都生生拔掉,誓要去警局自首换回何靖。金宝痛哭把蒋慈抱紧,声声求她冷静下来。
何靖已决定拿命换她,她不能把自己也搭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