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慈脊背凉意窜入头顶。她悄然拉开背包内格包链,里面果然什么都没有。
何靖账本,被廖胜偷了。
她指尖发颤,心跳如雷,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她不会知道的”廖胜踱步速度减缓,木地板上声音间歇拉长,“她现在只相信我,我不讲她怎会知道。”
“我的事什么时候轮不到你来多嘴?你拿了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廖胜把烟碾熄,换了只手拿电话,“总之以后大家都醒目点。一开始我就讲过,蒋兴那个老东西死了我们才有路走。”
蒋慈胸口起伏,听见蒋兴名字,忍不住攥紧拳头。
“呵她到现在还以为何靖是杀父仇人。一提何靖就眼红,怕自己吃回头草,收齐钱立刻办移民。”
“老东西抛售物业那些钱等我去了大马再安排。你最好保佑辉记不要被何靖挖出来,大家坐同一条船上,钱就肯定没有了,命就自己看着办。”
电话那头似乎问了个可笑问题,廖胜突然笑得大声,“他敢动我?我当时留他弟半条命,最后直接放狗咬死。剩下半身烂肉,他亲自去收尸怎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