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不是嫌他脏吗?

夏知行气极,在男人唇上重重一咬,嘴里霎时间溢满血腥味。

顾明野“嘶”一声,手指摸了摸唇,低头看着手上的鲜血发怔。

“滚!你不是说我嘴脏吗?谁准许你亲我了?”夏知行火上浇油地哭喊,“不要碰我!”

“我不配亲你碰你是吗?”醉了的人似乎理解力不同于常人。顾明野在上方俯视他,眼神晦暗阴沉,“那你他妈告诉我谁配!你想要谁碰!”

他低吼着,粗暴地撕扯夏知行的睡裤,薄薄的布料顿时被他一手撕成碎片,内裤也荡然无存。在夏知行恐惧地尖叫中,后穴再次被男人的阴茎毫不留情地狠狠贯穿。

这场性爱由于他的抵抗和顾明野的怒火,比前几次都要残暴。

夏知行哭叫着扭动挣扎,但男人置若罔闻,只呼哧呼哧地在他身下狠命地进出。两人的力量差距过于悬殊,以至于夏知行被男人卡住双腿,身体纹丝不能动,雪白的身体上 又添上被男人的大掌按压揉捏印下的大片大片青痕。

干到兴处,顾明野干脆放开了夏知行的手腕,一手抓着一个大奶子狂肏猛干,任夏知行用的指甲在他背上划出道道血痕,牙齿在他肩上啃咬下一个个血印。

嗓子都叫得嘶哑,终于见男人抓着自己的奶子,低声呻吟着冲刺得越来越快。长满耻毛的胯骨把屁股拍打的又热又疼,粗硬可怖的阴茎在甬道深处射出一股股热流,这漫长的折磨才总算是结束。

抖着结实的屁股,把精液射尽,顾明野就着鸡巴还在肉穴内,就栽倒在床上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