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家伙会高兴,会生气,还会踹爸爸的肚皮。
此时的心潮澎湃,恐怕只有丈夫才能与他共情。
夏知行急不可待想与丈夫分享这一刻的喜悦。他动了下屁股,才发现和梁煜的下身湿得一塌糊涂,那软下来依然粗大的肉灵芝,还没拔出来。
他撑着男人的肩膀一抬屁股,“啵”一声,肉屌从骚屄中挣脱出来,巨大一坨,软软地倒在男人胯上。
“别急,”梁煜抽出滚轴中的卫生纸,“我给你擦擦。”
夏知行心乱如麻,呆滞地看梁煜低头擦干净二人身上黏腻的液体。大团大团卫生纸沾满或白色或透明的淫液,被丢进垃圾桶。
梁煜将他们的裤子分别提起,整理好各自的衣服,拍了拍夏知行屁股,说:“好了。我刚才出来时,说的是接个电话。你先回去,就说你便秘。”
“……梁煜,我们结束吧。我说真的。”
“怎么了?”梁煜摸不着头脑,“好好好,那就我便秘,你接电话,行了吧?”
“不是因为这个,”夏知行咬了咬嘴唇,声音微颤,“今天看见一无所知的姜瑶和明野,我心里好难受……我们这样,对不起他们……迟早有一天,会伤害所有人的……”
他双手捂着脸,啜泣起来。
还有一句话,夏知行没有说。
他就像踩进流沙之中的旅人,在这段感情中,逐渐陷落。
越挣扎,陷得越快。他怕自己彻底迷失在里面,再也离不开梁煜。
他同样深爱丈夫。何况,他们夫夫二人,还有孩子这个血缘的牵绊。
久久未得到回应,夏知行噙着泪珠,从手中抬头看,见梁煜抱臂靠在隔间墙壁上,脸上阴霾密布。
“你为什么总能轻易把结束说出口?跟我说分手,就这么容易吗?”他问:“夏知行,我们认识多久了?”
“三个多月……”
梁煜冷哼,“三个月,就算是根按摩棒,也该用出感情来了吧!你拿我当什么?”
“那你呢?”夏知行被逼无奈,问出在心间纠结已久的困惑,“你对我,难道不是玩玩吗?你何曾认真过!既然是玩,那大家趁着事态还不严重,好聚好散,不应该吗?”
“我玩你?”梁煜眉眼间的笑意荡然无存,“这就是你相识三个月以来,对我的全部认知?”
他身体突然靠近过来,伸出胳膊。
夏知行以为他要出拳,紧闭眼缩紧脖子。
却被扯进男人强健温热的怀抱里。
“我想玩的话,玩谁不行,玩什么样的不行?至于和你一个怀了孕的玩那么久?你当我真有这方面癖好?”梁煜吻着他的头发,恶狠狠地说。
夏知行不可置信,“你……你是说……”
“我不同意分手。” 梁煜干脆地说。
他用手指勾起夏知行的下巴,在那才反复品尝过的唇瓣上,印上深吻。
他的吻技一如既往的高超。夏知行正欲沉醉其中,唇上却忽地传来痛感。
将男人推开,用手指摸了摸,才发现,嘴唇被男人咬破了,鲜红的血沾满手指。
梁煜推开隔间的门,走出去之前,背对夏知行道:“其实我一直在想,如果三个月前,在顾明野家见到的人,不是你就好了。”
独自在马桶上坐了一会。这一天经历的事情太多,困顿疲乏阻挠了大脑的思考能力,夏知行什么都想不出。
回到包厢,顾明野正安静坐着,如果不是面色泛红,看起来和平时没太大区别。
夏知行坐他旁边,顾明野问:“去那么久?”
桌子对面,吴成在给梁煜推荐治便秘的秘方,“牛奶、猕猴桃、香蕉、菠菜、黄瓜,打成蔬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