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也许是司家人和司翊宸在程允的心里地位不同,她花费了最大的力气试图补救这段关系。

连她给出的理由都如此具有说服力。

“但是感情的问题是无解的。”

司翊宸感觉心头仿佛在汩汩流血,一种并不尖锐的痛在血液中流淌,蔓宸至全身。

他说不出哪里痛,只觉得全身都在痛。

“如果我可以选择,我也想和你做一辈子的亲人,但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