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两颗只待被采撷的透熟红果一般,秀色可餐。

元靖昭用两指捏住枚奶尖,扯了扯,双手覆住了两只奶子,力道不轻不重,熟练地揉捏起来。软腴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来,触感像是滑腻的嫩豆腐,让人爱不释手。

屁股下面很快抵上来块粗长硬物,裴钰下意识挣了挣,元靖昭把他往回使力一按,挺动腰胯,用仍被束缚着的器官隔着布料顶磨蹭动,低声说:“做一回吧?好不好?我们好久没做了,令安,我好想你。”

这些年里,只要不是太放肆过头的求欢与性事,裴钰一般不会很抗拒,每月基本能做上几次……但这个月确实,把皇帝凉了挺久。

月初他俩吵了一架,还是因为裴钰执意要再去闹过水患的吴都城看看,年头他设法将人拦住了,这次又说今年要把明瑞和荑月的生辰礼大办一场,才把裴钰暂时留在了京城。

下月十六,又是太子生辰,要陪孩子,裴钰定是离不开的。

元靖昭一手如意算盘打得极好。

他料定了裴钰会因孩子们会心软,这不今晚就留下来了?皇帝美滋滋地把人打横抱起放到龙床上,明黄锦被更衬裴钰裸露出来的身子像美玉般皙白柔滑,下身衣物也被一件件除去,双腿分开,看着腿心那抹湿红,元靖昭俯身凑近,伸出舌头直接就舔了上去。

皇帝舔得很卖力,张开唇齿将整个肉逼都包裹住,含着阴蒂娴熟地反复吸吮嘬咬。肉唇翕张着放任舌尖伸进来,搜刮舔吸甬道泌出的蜜液,下体被舔得松软开来,穴口猩红肉膜覆了层湿润汁水,全被元靖昭给舔了个干净。久违的快感逼得裴钰咬住下唇,腰身猛地弹起,两手攥紧了被褥,胸口起伏,从喉间泄出了声呻吟。

见状,元靖昭舔得越使劲,舌头蛮横地往肉道深处舔,整张脸都紧紧埋在裴钰腿间。穴道里泥泞不堪,过多的淫液涌流出来,皇帝如数吞下,又托起两团肥白臀肉,将那口湿滑软腻的肉穴吸得水声啧啧。

骚水猛地喷了一大股出来。

元靖昭一时有些反应不及,被弄得脸上溅了不少透明汁液。他舔了舔唇角,只见那道肉缝已然张得很开,露出熟红蒂珠,宛如花朵最湿嫩娇艳的蕊心。看得皇帝没忍住,低头又舔起了逼口。

潮吹后的余韵还没过去,阴蒂再次被吃进嘴里舔咬。裴钰浑身都猛震了一下,下体过分猛烈的酸热迫使他条件反射要挣离,扭腰翻身竭力往床头蹭去:“停、停一下……”

元靖昭这会恶劣的心思骤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