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着对方挪动的姿势抱住那只白屁股,裴钰才跪趴着好不容易挪出去一寸,皇帝便又将他的两条腿分得更开,平躺下来,掐着细白腰身,探头再次舔上了湿淋淋的女穴,舌头用力舔舐肉壁。腰眼随之一阵发麻,腿根发抖,裴钰险些要跪不住,可再也挣脱不出去分毫,两腿不住地打着颤,苦苦支撑住他酥软战栗的身体。
阴茎勃立,铃口湿哒哒地吐着水。肥软臀丘肉眼可见地抖动不断,元靖昭将作恶的舌头撤出来些,两手握着裴钰的腰硬往下按,哑着声音说:“坐下来,令安,别硬撑了。”
“不……不要……”
裴钰还在攒力想逃离,但膝头几度发软,他张着唇,呻吟声含了些泣音:“放开我、我不要……”
元靖昭知道他放不开。
但难得做一回,总得玩些不一样的吧?他耐心劝道:“没事的,令安。坐下来,坐我脸上给你舔……会很舒服的,别怕。”
话落,元靖昭握住那截细腰的手便使力狠狠地往后方一拽、再一按,裴钰腰肢发软,他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被死死掐着腰按到皇帝脸上,圆润肉臀结结实实地沉下,脖颈仰直,近乎崩溃地发出了声带有哭腔的喘叫。
那柔中带哑的叫声中分明含着羞耻,听了越发叫人血脉偾张。
软黏牝户又被舔了个透。
这种体位元靖昭能将舌头伸得更深,裴钰因为不适应,腰臀一直在发颤。他越抗拒,皇帝舔得越起劲,淫水失控地小股小股喷溅出来,在过分的湿热中,舌尖凑巧寻到了紧闭的女穴尿口,那处简直连碰都碰不得,舌头刚舔上细小孔隙,扫了两下,裴钰忽然挣扎得很厉害,剧烈喘息道:“别碰、别碰那里啊!”
未经触碰,性器一抖一抖地射了精。
腰身彻底软了,直不起来。裴钰急促地喘着气,无处安放的两只手握牢了,泄精后雌穴却一阵痉挛,绞得愈发紧。
元靖昭继续舔舐隐秘尿口,将舌尖浅浅探进去一点。滚烫的热度持续戳刺娇涩尿道,嫩红肉孔被异物顶开,太过强烈的失禁尿意让裴钰的眼角通红溢泪,两眼瞳孔涣散,失神了一瞬,等到再有感知,他已经又潮喷了出来,也不知是喷出了什么,是淫水亦或是夹杂了点别的,都被元靖昭给咽进了喉咙里。
皇帝终于肯将他放开。
裴钰喘息着蜷起身,扯过软被盖住自己,转身面朝了里侧。
元靖昭侧躺着抱住他,想把人翻过来,裴钰却异常抗拒,始终不如他愿。
“生气了?”
元靖昭笑了笑,亲裴钰的脖颈,等了片刻还不见有回应,便又问道:“真生气了?”
裴钰的喘息声好久才归于平静。
“令安,难道方才不觉得舒服吗?”元靖昭抱着他说:“我每次舔你那里,你总是要排斥下……我们都赤裸坦诚相对过多少次了,玩点新鲜的也没什么吧?”
下体仍有不适。
裴钰闭了闭眼,那个畸形的部位每次都让他失控、让他变得不像自己,他不想这样,也不喜欢这样,厌恶这样。
“哎呀,”元靖昭用头蹭了蹭他的肩,开玩笑道:“令安,这种事,夫妻之间做做很正常吧?你不要这么无趣嘛。”
沉默。少顷,裴钰道:“臣是很无趣。陛下大可以去招些有趣的人入宫,您贵为君主,不缺会侍奉伺候您的人。”
完了……说错话了!
元靖昭心中警铃大作。
“我不是那个意思,令安。”他连忙道:“你不喜欢,我下次不做就是,你不要误会。”
“礼部数次呈上来的几封折子,陛下该批复批复了吧?”裴钰说话的声音还有点哑。
“什么折子?”元靖昭疑道。忽然间,一个念头在心里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