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陛下。等下我施针,令安极大可能会很疼。要是他挣扎得厉害,您必须得把他按住了,万不能出现意外。”

这真是下下策了。

再不行,只能剖腹取子了。

扎了针,片刻后果真如钟抚所说,当痛楚蔓延开,裴钰忽地濒死般扑腾挣动起来,泪水大颗大颗涌出眼眶,惟有钟抚的一句接一句的“用力”回荡在耳边。终于在死死折磨了他一整天后,胎儿总算是在腿间露出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