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侧眼尾边的穴位突突直跳。他何时体会过这般肉道敏感到极致的可怕吮吸,像是要将精液给硬榨出来般,宛如个异常细窄的肉嘴把性器裹缠得死紧,一时半会竟再抽动不得。
他刚一动,裴钰就抱住圆润高鼓的孕肚痛苦闷喘,眼前眩晕发黑,熬过阵猛烈的宫缩才细弱出声道:“别、别抽出来……继续。”
玉白的大腿内侧已然湿痕遍布,仍有过多的黏液从交合处渗流下来,滴落进柔软的床下里。元靖昭咬牙抽出来一寸,又猛力将整根撞进去,每一下的律动都连带起声满含哭腔的哽咽和呻吟,那嘶哑的嗓音听进耳中,无疑更能引发出骨子里的兽欲。可他知眼下情境不对,连忙抛去那些不该有的念头,动胯抽动时留心观察着裴钰的反应。
满室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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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桓唉声叹气地背手在大殿里踱来踱去,时不时地抚弄胡须,转头一看坐在屏风外小椅上的钟抚竟然还有心思在吃葡萄,立时气上心头走过来:“你就一点也不着急?!”
“着急有什么用?”
钟抚咽下颗葡萄,说:“生孩子可急不得。”
他瞥了眼屏风:“喏,里头那位不正努力着呢么?生他的又不是生我的,我着急又没甚用处。”
话虽这么说。
但他的心急并不流露于言表。怎么可能会不担心呢?裴钰幼时易病,基本都是他给治好的,算是半个儿子那么亲了。可现在干着急确实没用……天知道他那会在看到皇帝时多想把这罪魁祸首给一刀宰了,裴钰如今的凄惨情形全都怪这没心没肺的狼崽子!
喘叫声持续了约莫大半个时辰后,屏风内才响起元靖昭低哑的嗓音:“钟老?”
他不自然地低咳了两声:“好像、好像开了不少……”
“不少是多少?”钟抚问:“说清楚点。”
元靖昭又凑到裴钰敞开的双腿间去看,只见白浊与透明汁液混杂着糊得满腿根都是,他拿了湿毛巾轻轻擦掉秽物,又沾了水把手擦干净,才往肉穴里探去,摸索着说:“大概有七指多了。”
钟抚站起身,端着备好的所需物品走入,看到裴钰胸前还被装模作样地盖着张宽长的锦布,奶渍分明染了不少在被褥上。他不免嘴角一抽,擦干净手探进穴道里仔细检查,又摸上圆耸的肚皮按推,问道:“可有坠疼?”
“有。”裴钰喘息道,拽起软枕绦子咬在齿间,隐约有感到腹中胎儿在下坠,腹底沉重难耐,宫缩逼得他仰直了脖颈,汗水直流,眼角也有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片刻后又侧头将汗湿的肩颈骨竭力往前顶,疼得只想一头撞晕过去。
元靖昭将人抱进怀里,心疼至极地亲他的额头和眉心,将眼泪都如数舔掉。
“能听到我说话么?令安,”钟抚抚按着肚皮感受胎儿方位,沉声对裴钰说:“产口马上要开全了,等会你要是感觉到我有用力往下推,你也跟着一起用力,可有听清楚?”
腹中阵痛已有了快一天一夜,裴钰早没力气了,连说话都弱得只有气音:“不行、我使不出来劲……生不动……”
“令安!”钟抚气急吼道:“这两个孩子你都不想要了是不是!”
话音刚落,便是阵空前狠烈的坠痛。裴钰疼得险些没喘上来气,五指使力扯住床褥,腰身猛地往上一挺,腿心涌出大量混着血丝的黄水。痛吟声完全变了调,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只觉得腰腹连同下体像是被把斧头给噼开了一样,还伴随着一阵阵的胀疼,令他又差些要晕死掉。
长痛不如短痛。钟抚一狠心用尽全力将胎儿推入了产道,裴钰霎时间疼得失了声,整个身体抖如筛糠,却半晌都再使不出劲来。
胎儿又有往回缩的预兆,钟抚厉声对裴钰说了些狠话,可仍是没反应,只能又对元靖昭道:“不能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