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下身来亲裴钰的侧脸,低哑含笑的嗓音中满是调情意味:“朕的丞相平日里都不发泄发泄的么?”
皇帝极少这样唤裴钰,也鲜少如此自称,只想和对方如寻常恋人般相处。但裴钰却始终顾忌着伦理纲常、君臣有别,不肯再与他亲密过多,此时在床塌间乍听起来倒像是种别样的情趣。裴钰耳根都红了,有气得也有羞得,半晌才咬牙愤愤道:“臣可没有那种龌龊淫秽的心思!”
那是我心思淫秽了?元靖昭看着眼前近乎赤裸、软玉般柔白的躯体,下腹骤然一紧。心道还真是我龌龊了。他急忙将两人紧贴的身子分离开,抬手摸摸鼻尖以掩饰不自在。
裴相是一贯的端庄清高、稳重自持。
是他在亵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