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对不起……方才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元靖昭单膝跪到龙塌边,伸手轻轻碰了碰被褥,小心斟酌道:“令安,你不是佞臣,不是娈宠,也不是、不是……性奴。我没有过别人,只有你一个。以前是,现在是,未来也都只有你一个人,是我思慕已久的人。我对你有情,自然也会有欲望。抱歉,你不愿意的话,以后我不会逼你……你别再那样想了,好不好?”

说完,他等了片刻,也不见裴钰有回应。醒酒汤也凉了,皇帝起身端在手里,没再开口说话,转身走出内殿,对成桂吩咐道:“叫人先去热一热。等会你问问他,问他还喝不喝,要是没回你的话,就算了,让他好好睡一觉。”

寝殿内静悄悄的,约莫一刻钟后,裴钰坐起了身。他低低地喘息了几声,几番忍耐欲热无果之下,终究是自暴自弃地将手伸进亵裤里,抓住那根抬头的粉嫩器物毫无章法地粗暴撸动,但却怎么都发泄不出来,只得狠下心来用指甲抠压顶端肉孔。

疼痛似乎让情欲稍减了些许,可并没起到什么大的作用。下体穴缝还饥渴地溢流出了小股透明的汁液,肉道收缩,将穴口阴唇浸得湿红水润,黏腻不堪。裴钰咬住唇,两指撑开软嫩肉唇,捅进去在女穴里乱搅一通,捏住阴蒂用指头使力地又掐又拽,大腿内侧也随之急剧绷紧,才从肉穴里喷溅出淫液。

他狠狠掐紧了肉缝间柔嫩的蒂珠,强烈的痛楚终于是让阴茎生生给疼软了。

裴钰接连喘了好几口浊气出来。这时帷帐外响起了成桂的声音:“丞相?您醒着吗?”

他披上外袍坐到床沿,问:“现在几时了?”

“子时刚过,丞相。”成桂说:“奴才刚去把醒酒汤热了热,您喝几口?”

“不用了。”裴钰轻声道,话语中却有少许的难堪:“方才感觉有点热,出了些汗,我想洗洗。”

成桂赶忙应下,叫人去准备热水。

元靖昭背着手在门外不安地踱来踱去,最后还是看到烛火灭了才离去,跑到长宁殿去找小太子。这边祥麟睡得正沉,做着和裴钰一起玩乐的美梦。忽然间来了个凶狠的大野狼将娘亲给叼走了,他吓得直哭,两手不断扑腾着想要去救裴钰,然而再定睛一瞧,却见那大野狼突然幻化出了人形。那人分明、分明是……和他爹一模一样的长相!

“娘亲……”

皇帝刚轻手轻脚地上床,猝然被睡得七仰八叉的儿子给猛地踢了一脚。祥麟哽咽着挥舞双手说梦话:“大坏蛋!父皇大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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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寒料峭,正月已过大半,欢闹的年味渐渐散去。两日一次的例行朝事照常进行,各部官员也都开始忙碌了起来。今年有诸多有待审查与颁布的新政策令,呈上来后裴钰都要逐一仔细地认真察看并核验过了,才去与皇帝商讨改革。

除过这些之外,还有件重要大事,便是三月初的春闱。京城会试由礼部主持评选,主考诗文、经史与策论,试卷评阅结果再交与翰林院学士复查、按排名录取。放榜后的第十日,会试及格者参与殿试,由皇帝现场亲自选拔任命官职。

作为永嘉年间的头一位状元郎,翰林院主要官员,谢知此次也在会试考官之列。但到底还是资历少,只负责一些基本的撰录工作。

然而裴钰近来总觉得,上朝和散朝时谢知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太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具体。每次他一疑惑地回看过去,那人又会迅速收回视线,叫他实在是诧异万分。他隐晦地问了几句,却又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裴钰没心思想太多,很快就抛之脑后了。

二月初,有天下午元靖昭微服出宫来相府找他,没让守门的仆役告知裴钰,刚来到正厅就见成林提着食篮在往书阁走。皇帝轻咳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