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心里一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地呆站在原地,好久才缓过神来。身后还有脚步声渐近,回头一看,竟是谢允和胡歇跟了过来。

“父、父亲?”他惊愕道,又难以置信地看了眼雪中相吻的两人,结结巴巴地说:“这,这这这、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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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这忽然感觉攻好像什么深宫怨妇一样哈哈哈

【作家想说的话:】

谢知:之前不小心听到皇帝do爱差点吓死我,这次又被狠狠吓了一跳,我这小心脏真的承受不住啊。试问我是你们普雷中的一环吗?

第51章

元靖昭本来只是想浅尝辄止一下就好。

可那与心爱之人唇瓣相贴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好,他没忍住又加深了这个吻,只觉亲吻的滋味比蜜糖还要甜,眷恋地低头厮磨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令安,”皇帝亲昵地低声唤道:“我是特意来接你的。”

裴钰喝醉酒后,有些出奇地安静,也不怎么说话。只是揉着眉心以缓解头部胀痛,昏昏沉沉地被元靖昭打横抱起来进了马车,向着皇宫平缓驶去。

雪地里,唯留瞠目结舌的谢知和身后两位老臣对视着哑口无言。

裴钰这一路睡得很不安稳。时而感觉像在云端间起伏,时而又感觉如同孤舟一般在湍急的汪洋中漂流,过了很久,才好不容易挨了地,接着仿佛是置身进了一处格外温暖又舒适的场所,令他不自觉地翻了个身,在睡梦中无意识地抬手去摸

“拿过来吧。”

下一刻,他被坐在床上的皇帝扶起身来倚靠进怀里,裴钰还晕乎着,不肯张嘴,只在嘴唇被微冷的碗沿碰到时很不情愿地哑声问了句:“什么?”

“是醒酒的。”元靖昭道:“喝点吧,喝了再睡,会舒服点。”

闻言裴钰微微睁开眼眸,脑中一阵眩晕,再仔细一看,面前竟是明黄金贵的帝王御用床帐和锦被。酒意立刻散去了大半,发觉自己居然只穿了身单薄的亵衣被皇帝搂抱着,登时便使力挣扎起来,还险些将盛了醒酒汤的碗给弄翻。

成桂连忙上前将碗从元靖昭手里拿走,放到塌侧小桌上,然后悄声退出了内殿。

“先别动。”

皇帝边说边抱紧了怀里的人,大手从亵衣下摆探入,在柔韧细瘦的腰肢处轻轻抚摸,嗓音中尽是隐忍的情欲。

很快,裴钰便感到,后腰被个渐渐胀热起来的硬物给抵住了。即使还隔着两层布料,那器官粗长硕大的形状都清晰分明。现在还尚未完全勃起,就已是挺凶狠骇人的尺寸。

“令安……”

元靖昭亲他的后颈,唇齿轻咬着白玉似的皮肉,同时指尖挑松了裹胸,用掌心覆着奶肉揉捏,胯下愈发涨硬。这具早被情爱调教得熟透了的身体简直是敏感万分,没多久夹在指缝间的乳尖就堪堪变硬了,又被手掌的薄茧摩擦着,泛起阵阵难耐的酥痒,甚至下身那个畸形的肉缝都在空虚地翕张着。

裴钰闭了闭眼,抑制不住的热流从小腹深处弥散开来,身子愈发虚软无力。

皇帝单手握住他胸前一只雪白柔软的奶子揉搓,另一只手则试探性地顺着腰侧往亵裤边缘探,嘴唇贴附在裴钰耳边轻声问:“……可以吗?”

裴钰半睁开眼,看向轻微摇动的床帐,忽然哑着声音道:“陛下当臣是什么?是佞官?娈宠?或是个供您泄欲的性奴?”

像是有盆凉水从头浇下,元靖昭心一冷,情欲慢慢褪去,抽出手来掀开锦被下了床。

“令安!你怎么会这样想!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当成是……”他有些气愤地立在塌边,蓦地想起曾在这张龙床上发生过的一切,看到塌上的人立刻背过身,裹紧被子蜷缩成了一团。皇帝无措地张了张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