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床去,却被一把攥着脚腕拎了回来,惨叫着如牝马一般跪趴在夏侯身上。
“执嘉要去哪里?”桑玄沙哑低沉道,“莫非是想找别人替你解了淫毒?”
“不……不用……解……啊!!……”
因着如此淫荡的姿势,他下身大张,本不该有的肉隙也被迫分开一缕小口,强行塞入了一根粗大的指节,细细地研磨探索。他痛苦地啜泣,扭腰欲躲,却被一臂牢牢扣住纤弱腰肢,雪白脊背被男人的坚硬上身全然笼罩,另一手揉捏着他乳首。这等秽乱的姿势他做梦也没想过,岂知自己既是骑在人身上的牝马,又是被压在胯下的母狗,只扑腾着一只胳膊抓紧了帘幕,半晌又被一根根掰开手指,握紧了抓回去。
“放、放肆……!放开……放……别、别碰……”
那瓣蕊肉又娇又小,怎么撑得住夏侯粗暴地亵弄,不一会儿就泛了软烂湿红,水液慢慢顺着他皮肉流了下来,沾湿了前头半硬的性器阴部,打湿了胯下的床褥。嘴里插着别人的舌头,他闭着眼说不出话来,只能用手去推,可胡乱去摸,却摸到自己下身被贴得紧紧的,夹在桑玄和夏侯胯间厮磨,像是兽类要催发雌兽的欲潮一般温存,粗糙的毛发磨擦着他白皙臀肉,任凭他怎么推拒也不放手,甚至还调笑似地耸了耸,不怀好意地蹭着他的穴口。
长发早已垂落了下来,他昂首哭喘,腰肢被拉起诱人的弧度。夏侯握紧了他细弱腰身,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被迫陷入欲海的泪湿小脸,神色已是忍耐到了极限,挺胯慢慢顶入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