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探入被褥之下、长袍之内。任凭越殊两手推拒也未退后,一把便攥住了那湿漉漉的、早已硬起的阳物。
蛊人自幼便与百毒共生,嗜血厮杀,哪有休憩之时。遇见心仪思慕者,便是要藏在腹下,生怕被那些邪毒之物刺伤咬破。又因他们生来血性淫邪,向来孤独,生死朝暮,必然是极欲在雌主体内留下精种,绵延不绝。只消一缕淫毒,就叫越殊如梦似醒,似乎想起遁入此世前的记忆。他垂怜退开,见越殊眼含水光,却还无力伸手探往帘外,似乎想去拿那枚垂落在地的匕首。
苦等无用。
他用力一握,听见怀里美人哭哼一声,腰肢骤然一挺,瘫回他怀中。
柱身湿润,是该从未用过,可怜地在他手里打着颤。到底是心里抗拒,虽有淫毒起效,也只是小孔里流出汁液,底下两粒柔软的圆珠并未硬起。可是别人家的蛊奴,却都能得到雌主的怜惜,起码也可沾染几分雨露,偏生越殊……一滴也舍不得,那阳物越摸越瑟缩,就是不肯给了他。
他垂头,见越殊闭着眼呜咽,一双手被他合在一起按在被褥上,绞着想挣脱。
“……别摸……别摸啊……来、来人……”
他一叹,指头便拂过雌主垂软的囊袋,微微一探,高热的指腹便摸到了藏在囊下的细软肉缝。
认主之后,心蛊起效,越殊该是察觉到了自己下身异样,但隐忍不言。按他冷淡的性子,自渎应是不可能为之,自然也不知道自己身下竟长出这个他连肖想都不敢的物件。那肉缝软烂如泥,娇弱地瑟缩在蛊奴手中。两瓣唇儿又小又糯,被他一摸,汩汩地流出汁液。
“……是什么?!……疼、疼!……”
越殊显然也察觉到了他在摸哪里,眼神震骇,踢着腿欲躲,两臂掰着他的胳膊,对方铁臂却纹丝不动,只在他颊边沉重吐息,热气蒸腾。指节滑过娇嫩柔滑到不可思议的肉壁,慢慢探入进去,一股钻心似的触感直从身下传来,像是活活要插死他似的奇异疼痛自尾椎蔓延而上,越殊惊极,嘶声尖叫起来,用力一挣,竟然挣脱出了蛊奴怀抱,扑腾出帘子欲逃,却被另一人堵在怀里。
“子……子隐兄!救……”
他全像是看到了救星,慌忙攥紧了桑玄衣物,抬眼望去却是惊得神魂震颤,桑玄垂眸而望,那眼神哪能见得半分往日的清风朗朗。总是被惊慌的情人婉拒,癫狂爱意被压抑了太久,分明缱绻深情,幽深诡谲。
他哪里知道,自己早被褪得只剩亵衣,大腿光裸,沾着几缕不可告人的浊液,在满床红浪之上,浑如一团被揉出汁水的皎月,晕着红润。桑玄缓缓沙哑道:“执嘉……是在做什么?”
越殊抓着他胳臂的五指几乎绽出青筋。
剑客的身体慢慢没入帷幕之后,连着怀里人,一并挤入欲潮之中。
“大……大胆……唔……唔唔……放开……”
一时仿佛被炽热唇齿淹没了,越殊痛苦地摇着头拒绝落下来的亲吻,桑玄却憾然似地将他推入夏侯怀中,自己也附身而上,两人滚烫沉重的躯体将越殊夹了个密不透风。玉白的脚趾在床褥上揉出凌乱的褶皱,不知是谁的手在他身上来回游移抚摸,舌头被绞得死紧,几乎泛着疼痛,想挣扎的手腕也被铁枷似的手牢牢制住,分毫动弹不得。
他并不识风月,甚至不觉身上这些男人是要与自己交欢,全然是山林见饿极了的疯兽咬到了猎物,想要将他生吞活剥。大腿骤然被分开,腿根挤入一团骇人硬物,淫猥地抵着他股肉厮磨了几番。他听见有人极低沉的舒爽喘息,无助至极,竟慢慢落下泪来。
蓦地从噬人的狂吻里放开,越殊无力垂过头大口喘息,脸色潮红,泪眼迷蒙,但见面前男人们松开桎梏,脱去了蔽体衣袍,露出精壮结实的身躯。他哪里敢看,慌不择路要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