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玄工作的时间很不稳定,经常不在。沈彦卿要飞来飞去的,还要避开鬼鬼祟祟的狗仔队。夏侯起要回军队述职,出现的时间更少。只有索琰无时不刻不摇着尾巴蹲守在他左右。

离下班还有几分钟了,每一秒都难熬。

好想要……好想要。

好想狠狠地干他。

越殊正在指导新人做事,不知分寸地靠上去,低头都快贴到那个新人身上,指着屏幕说悄悄话。和以前对自己没什么不一样,索琰盯着他翘起来的屁股,阴暗地想着该怎么样教他懂得避嫌。

越殊当然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离谱的事。能拥有现在这样自由的工作时间,曾是他想都不敢想的奢望。他曾经以为自己会沦为禁脔,再也不能回到这个自己打拼而来的地方,但是竟然没用他哀求,自己的生活就恢复得像以前一样,只不过……

深夜里的遭遇,折磨他欲死。

哭不会让他们怜惜,只会让他们更加狂性大发,但也有其他办法可以让他们心软。有天夜里越殊被抱着翻滚的时候发现还有人想进他的卧室,几乎是下意识凄厉地惨叫,不断地求着不要,他从来没有这样声嘶力竭地要求过,插着他的男人一顿,不知道是如何交涉,竟然都放过了他。      (2九6492

底线,绝对不要一起,绝对不能一起来。

虽然他早就被奸淫透了,不允许几个人同时上他的床什么意义也没有,但是越殊就是不能接受这件事。看他如此抗拒,暴徒们竟然真的犹豫了。

可自己躺在冰冷的床上,听隔壁老婆被别人蹂躏得哀哭,正常男人能受得了吗?

不能,只会让本来就疯的人更疯。

……

昏暗的楼道,很少有人会来。

“唔……唔……嗯、别……”

高壮的男人把越殊挤在墙角,抓着他的头发深吻。越殊的脚尖局促地晃,胳膊推着他的胸膛,试图让在口中搅动作乱的舌头出去,但不得要领,反倒把自己的舌送了出去,被嘬弄了好几下。

抓着索琰衣服的手指骨节都泛着青白。

“别、别亲了……”他感觉有滴眼泪流在了唇上,微咸。他体会不到快感,也不能理解索琰为什么一副毒瘾得到纾解了似的表情,心脏疯狂鼓动,万一有同事来了怎么办……

想什么坏事就会发生什么,他刚刚被放开喘了口气,就听见索琰背后的门传来一声响动。

有人在推门。

他瞳孔骤然一缩,惊惶地抽噎了一声,手忙脚乱地要从索琰怀里爬出来,但是对方却抱着他三步并作两步上了一个楼层,大手捂着他的脸,安抚似地笑,示意他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