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的人多数都是来摸鱼抽烟的,不知道是谁,但越殊听见了打火机的声音,还不止一个人。

“……你胆子可真大。”是熟人的声音,烟雾缓缓缭绕在楼梯道内,“以后别偷拍了啊,万一索哥看到了,说不定就给你开除了。”

“哪有这么离谱?”另一个声音笑着,“组长这么好看还不给拍了?他长得……当时一眼就把我迷住了……要不是他,我才不来这儿呢!诶,你说说,索哥跟他是啥情况?”

“我哪知道!”

“……就是那个吧?你看索哥的眼神,真够吓人的。”

“吓不吓人我不知道,反正一拳能让你躺一个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哎,不对啊,不是说组长有女朋友吗?”

“之前桌子上还有照片来着,挺漂亮一姑娘,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分了,越哥还请了一段时间假,听说是受伤了……”

“受伤了?他那张脸,上赶着追他还差不多吧?要是索哥没那意思,我可就上了……”

“别乱说!这公司可都是他们家的……要是没点啥,就凭咱索哥那个技术和背景,怎么也不至于到这里憋屈啊……咱们早就心知肚明了,也就你这种新来的胆子大……”

“我哪胆子大了……不就问问吗又没真上……”

手心传来濡湿的感觉,很柔软,软得想让人咬一口吃掉。是越殊的唇,正触着他的掌心,抿着。小脸埋在他手里,紧闭着眼睛,眼泪还是不断地流出来。真能哭,他的心都被哭化了。

像两条狗一样蜷缩在楼道里,他裹着自己的小母狗。

“……这么多人喜欢你。”气声拂在越殊耳边,热烫。

越殊惶然一惊,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和他对上,一双深沉而晦暗,一双惊恐而无措。

不是的,不是的,不怪我。

越殊在心里尖叫。

……

“重……太重了……啊啊啊……”

越殊整个人都快被顶到流理台上,痛苦地撑着上身,后颈被死死咬住,胸也被抓着,整个人都被索琰勒住了。

耳边环绕着索琰发了狠的喘息声,肿成铁杵的阴茎插在他屁股里飞速地顶弄抽送,落下一片淫乱汁液,打湿了两人胯间的衣料。

他提心吊胆地跟着索琰回家,一路上索琰都没有什么动静,就像是暴风雨前空气凝结的时候。进了公寓关了门,他站到厨房流理台前洗手准备做饭,突然就被抱了起来,下身一凉,整个人都陷入了突如其来的欲潮。

“受不了了……啊……求求你……”

“受不了什么?嗯?老婆怎么这么骚啊?你靠着那个男人这么近,是不是知道他喜欢你?嗯?!”

粗鲁的动作让越殊捂着脸抽泣,他不敢想象要是有别人在场,会看到多么淫邪的场景。后颈被咬着,好像索琰要把他当作砧板上的肉,生吞活吃了一样,整个人都被死死卡进他的怀里。那根粗长的阴茎不停地往里钻凿,甚至没有大开大合,就已经让越殊扭着腰痛哭起来,像是要活活顶到他的心里去,彻底由内到外的占据。

“老婆舒服吗?嗯……好热,老婆,你好紧……让我进去……再深一点,可以吗宝宝…?”

媾和的姿势,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响在厨房里,夹杂着他被操弄得不行了的啜泣哀求。越是哭,索琰就越激动,绝不肯放轻动作让妻子从无限滋生的快感里逃离开。他知道越殊不愿意挨操,但是找对了敏感的地方,他不得不投降。

“轻、轻一点……啊啊啊啊……”

他放开越殊的胳膊,喘着粗气把手插进他的裤子里,攥住那根乱甩着的小东西。好软好小,和自己的根本没法比,永远也不知道他的主人身体里有多湿热,多快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