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心早就一片狼藉,流满了强奸犯的精液。浑身上下泛着潮红的性晕,恐怕找不出一块皮肉没被亵渎疼爱过,整个人都像是从淫乱地狱里捞出来似的,可怜巴巴地蜷着。这么娇弱可怎么行呢,以后还要满足他的丈夫们呢。好不容易桑玄也内射了,沈彦卿从他的小嘴里拔出来插进烂熟的下体,越殊立即就服了软,沙哑地哭着,像是雌兽被逼到绝境了似的气声,呜咽着说都选。问爱不爱,也哭叫着说爱,可谁还会怜惜这个表里不一的小骗子呢?

随便哪个人都能把他活活弄死,只不过给他个教训罢了。

他们全像是蜘蛛一样趴附在他身上,深深注满毒液,让他被麻痹,连神魂都被黏住,永世不得超脱。

【作家想说的话:】

最近很忙,可能会不定时请假

第章 ntr继续开车/关于疯批攻的小故事/拉扯

灵魂因痛苦好像脱离了体外,冷冰冰地看着床上这场荒唐的、为了制服配偶而进行的教训。热意从小腹升起,药物和暴力让他从尖叫挣扎变作了无力的瘫软,手被十指相扣,攥得紧紧地贴着床单厮磨。汗水打湿了他的每一块皮肤,连头发都湿得黏在光洁的额头上,随着顶撞一晃一晃。

“唔……呜呜……”

有人压在越殊身上,沉迷地吻着。越殊的唇舌都被吃透了,可怜兮兮地嫣红肿胀。他听见有人鼻管里发出极低极沉的喘息,痴痴地在他身上起伏顶弄。

好重……好热……

但是身下也有人在环抱着他,低低地调笑,热烫的手替他握着性器,怎么也不肯让他射。

“怎么这么没用?嗯?……爽得都哭了?”沈彦卿舔吻着他的侧脸,深沉地看着越殊无神望着天花板的漂亮眼睛,那里溢满了眼泪,不过都是高潮时被逼出来的泪水。催情药起效温和,抵抗渐渐软了下来以后,越殊才肯乖乖地接受他们的欲望。

“……慢……慢一点……”

湿润柔软的穴肉本来紧得难以进入,但现在早已软了下来,乖巧地吞吃着巨大的性器,私处流满了精液和淫汁,不堪入目。沉甸甸的肉棍插在他的身体里,下腹甚至贴到了他的屁股,把他的小腹喂得饱饱的,再也吃不下了似地胡乱抽搐着讨好。夏侯起按着他的腰,一下又一下稳定地发力。

“宝宝想要慢一点?叫我,叫我我就让他慢……”

“……老公……嗯……不行……不行……痒……啊……嗯啊……”

“痒?宝贝哪里痒?嗯?”

越殊无意识似地挥着手,不小心碰到夏侯起的腰侧,害羞了似地缩回来,却又被握住按了回去,贴在对方的腰上。夏侯皱了皱眉,看着那张汗湿的小脸可怜地沉迷于情欲,忽然低下头,吻住那两片肿胀的唇。

很湿润,舌头怯懦地缩。越殊感觉他的舌头逡巡着,亲密无间地嘬弄着他的舌头,然后一直朝里探入,越来越深,就像是体内的阴茎一样,不住磨蹭着娇嫩的内壁,擦过敏感的地方深入。这样的侵犯让越殊蓦地感到了一种强烈的恐惧感,仿佛整个人都要被插穿了似的,可是他动弹不得,连摇头躲避也做不到,恐惧的哼声被水声淹没,滚烫的舌几乎抵入他的喉口。

“……嗯……!!”

“别弄坏了。”有人很嫉妒的声音,握得他阴茎几乎痛了起来,甚至开始掐着他的屁股,越是拉扯,越殊就越是缩紧了下身,身上的男人也越发激动起来,深埋至底,甚至顶得交合处都开始贴的像是被胶黏住了似的开始射精,感觉妻子体内深处骤然流出了一股液体,哀哀地浇在他的龟头上,爽得他一颤。

一直被攥着的废物性器顶端溢出一些沫似的液体,越殊叫不出来,也躲不掉,生生受过了这波高潮。

……

不愿意醒来,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