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救命……救救我……”

炽热的吐息靠近了他,饱含恶意的、嘲讽的轻笑响起,是沈彦卿。

“宝贝,张嘴。”

冰凉的液体触着他的唇,似乎是想喂给他。越殊一瞬间就想起了沈彦卿的那瓶酒,意识到了男人打着什么可怕的主意,嚎哭着去躲,争执间呛咳着咽进几滴,就再也不肯喝了。

“不喝……?那你能受得住吗?小贱货。”沈彦卿装模做样地摸了摸越殊泪湿的小脸,忽然低头凑近他的耳边暧昧地舔,“那我陪你一起喝?”

他不等越殊惊恐地阻止,仰头一饮而尽,随即掐着越殊的下颌深深地吻了进去。

不让这个不肯乖乖就范的娼妓沦为荡妇,怎么可能承受住所有暴徒的爱欲?他恐怕会死在他们胯下,带着满身的淫荡欲望。

催情的药物在唇舌间流动,小母狗害怕他喝了会更加凶狠,呜咽着拼命往自己嘴里吸吮,他从来没这么主动过,勾着沈彦卿的舌头不肯放,抽泣着不敢结束这个吻。

“这个剂量,不会受伤吧?”他听见身下传来桑玄沙哑的嗓音,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肉身正在被他攥着,虽然因为过度的恐惧软软地缩着,但仍然被蛮横地抓在手里,肆意玩弄,甚至强硬地摩挲着小孔。“不能让他射……要不要绑起来?算了,还是一直抓着吧……”

一只手被放开了,他狼狈地想伸手随便抵开一个人也好,但那只刚被索琰放开的手落入了粗粝的掌心里,被带着按到一个硬烫的,甚至有些湿了的肉棍上,强迫他握着,涎水抹在他光裸的侧腰上。

衣服早就被扯碎了,四周满满的肉体像围墙一样堵着他,灼烫着他。

“呜呜……我……我错了……饶了我……嗯……!”

后穴里插弄着的手指退了出去,带出一股淫乱的爱液。尽管精神上仍然抗拒,可身体已经先一步在雄性的镇压与恐吓下服了软,献媚似地夹着不肯放。

“好湿……嗯……老婆、老婆别怕……我轻轻的……”

索琰垂下头,闷声咬着越殊的侧颈,下流地耸起腰臀,硕大坚硬的龟头抵住小巧的肉穴,分毫不让地插了进去。后背上密实紧贴着的胸腹肌肉紧绷得像铁,烫得越殊不住哀泣,眼泪早就流了满脸,他仍徒劳地想收紧肌肉排斥。

小腹升起一股热意,是药物起效的缘故。最后一丝逃脱的退意也让丈夫们彻底击碎了,粗长的性器像是没有尽头似地深入,直到索琰握住他的腰,蛮横残忍地狠狠一挺。

“啊!!”

皮肉贴合,再无一丝缝隙,越殊啜泣了一声,脱力地向前靠进沈彦卿的颈前,得到了一个安抚似的深吻。

他听见索琰舒爽的低喘,整个窄瘦的腹内都好像被他的阳具贯入了。没有停歇,没有顾及他的不情愿,索琰握紧了他纤瘦的腰猛然耸动顶弄起来,带着他无助的晃。

下身被桑玄抓住,没有柔情蜜意,铁枷锁似地堵着小孔不许他射。

“小母狗……”他听见沈彦卿的低嘲,对方骨节分明的大手滑过他被别人吸舔着的胸,落到他被顶得凸起的小腹上。“原来你和别人做爱这么骚?早知道……我就不该对你这么好,对不对?”

不对……

不对……不是这样的……

泪眼迷蒙,他想说话,可是语不成句。又狠又重的顶弄几乎像是要了他的命,让他说不出一句话。强烈的被侵犯感让他失去了自觉,哭着寻求着怀抱想得到安慰。

“轻点……轻点啊……啊啊啊啊……!!”

“让他跪着。”

他被架了起来,母狗一样跪着趴在自己的床上。身下是桑玄炽热的胸膛,他感觉自己的下体被含进一个高热湿润的地方,那是桑玄的口腔,毫不掩盖痴迷地嘬吸,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