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过了一会儿,他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写。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早点休息。”

程序员嗯了一声,忽然看了看坐在计算机前的人。同样是痛苦的996打工狗,越殊今天代表研发组去参与了结项报告会,很少见的穿了西装。组里的几个女生当时眼都直了。

别说女生,他们这些光棍男青年也知道越哥长得确实好。身架高挑修长,深色的西服勾出身后窄细腰线,腿笔直修长,长得离谱,颈后的白衬衫一丝不苟,连头发都梳了起来。和平日里那种温暖沉默的感觉一点也不一样,矜贵清俊。

偏偏他自己毫无所觉,皱着眉调理领带的时候就进来了。

旁边的大哥忍不住笑,说越殊,你在这儿把我衬得像个农民工一样,离我远点儿!

越殊不好意思了,真的搬着椅子离他远了点。

他看了看外边,今天有雨,天黑得早,云雾深沉。

“组长,早点回去吧!待会儿雨下大了,肯定又要堵车。”

……

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只留下了他一个人。白炽灯,条状桌,电源线,显示器。很熟悉的地方。他请了一周假,昨天才能下地行走,被允许回来工作。

越殊抿了抿唇。

他不习惯穿西装,对着镜子调整了很久。有点勒,让他喘不过气。男人们却都常穿,泄完欲的许多清晨,他还缩在被子里直不起腰抽泣的时候,他们就站在床尾,拇指轻轻一合,领带乖顺地贴靠在胸口,典雅庄重,半点不像深夜里发狂一般的粗俗野蛮。

按理说,不用他开口,就有人会察觉到他的不适,给他打理好。但今天他们都不在家。

他动了歪心思,去找沈彦卿的前男友,还把对方带回家,让他躺在他们做爱的床上,穿了他平时都不给沈彦卿穿的睡衣,企图让沈彦卿发觉他的无趣,恢复原来风流浪荡的本性,寻找新的对象。

结果不仅自己被教育了一顿,还打破了平时抵死不从的下限,两个人一起上了他的床。

一个人他都哭到昏厥,被欲潮淹没窒息,失去尊严和脸面在别人胯下讨好。两个人一起……更是记不清多久的淫乱。

闭上眼他都能记起自己是怎么无助地去舔着他们的下巴,哭叫着求饶的。

要不是旷工太久,接到了一个很重要的工作,沈彦卿还是不会放过他。索琰正好也被索琳叫回了他们家,好像有什么事。临走的时候要带着他一起,但看越殊的脸色,不敢吭声,垂头丧气地走了。

他咬了咬笔尾。

这不是个好习惯,但是改不掉了。他的手机忽然亮起来,才让他吐出来被咬得湿淋淋的笔帽。

“……越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