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臀,痴迷地看着越殊尖利的狂叫,无助耸腰去躲,他一把扯下妻子的柔软头发,咬住他的喉咙。废物性器柔软乱甩着,那里今天早上才被他压榨彻底过,什么都射不出来了。
“哦……你想让别人知道你有多骚是不是?才会请他过来?”沈彦卿掰开他的腿,把两人相连的一片狼藉的地方暴露在云行眼底,他进的极深,半点不肯出来,浓密坚硬的毛发厮磨着越殊的会阴软肉,光是看,云行都能想象到瘦弱的客人小腹里是什么样的惨状。
“不!!别、老公……老公……求求你……不看、不看……别……!!嗯……!!”
他完全被贯穿了。
没有比这更彻底的侵犯。
“你以为他是什么?嗯?”沈彦卿恶鬼一样凑到越殊耳边,狰狞道,“想让别人来诱惑我?让他们都来看看你的骚样,怎么样?”
越殊失速哭泣,乱摆着胳膊,双手试图捂住下体被暴力蹂躏的地方,却被男人攥紧了手腕。
完全是一副荡妇的模样了。
云行吞了吞因恐惧而生的口水,腿止不住的颤抖。
他心里竟然升起了几分庆幸。幸好自己不用……不用承受这样的摧残折磨。
越殊藏在这间小储藏室里,没有床。他整个人被按压在沈彦卿怀里,像是骑在一匹疯马上,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可以自己自由动弹,每一寸肌肤都被男人强硬控制,摩擦到极致。
“……屁股都被我捏肿了,还想着跑?腰这么细……想着去找谁呢?嗯?!”
“不、嗯……不不不……求你……我求你……云、云行……救救我啊啊啊!!”
肉体剧烈拍打的声音不堪入耳,根本不像是在性交,反倒是一场触目惊心的殴打虐待。云行咬了咬唇,几乎是用尽了勇气,颤声道:“沈、沈先生……他、他可能真的受不了……这么激烈……”
肩膀忽然被一双大掌握住,他被推开了。云行吓得无力软倒在门边,呆滞的看着背后另一个昂然的,发色奇异的男人走进来,轻轻拉起越殊无力垂软着的手,眼含云行看不懂的神色,似乎是怜惜,疼爱,又有一些恐怖的渴求。
“真可怜。”他抚着越殊的下巴,轻声道。
云行慌不择路地爬起来,看见那个男人脱掉了上衣,露出一身壮硕的肌肉,沈彦卿低沉的喘息着,挺进最深处,似乎是在射精。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拔出自己硕长的性器,那个长度与粗壮,云行几乎也要吓哭了。
大股白色的浊液从客人的臀间流下,耀武扬威似的顺着越殊柔软色浅的囊袋滑落,无声嘲讽着可怜妻子的虚弱。沈彦卿喘着粗气,让那个昂然男人接过越殊,温柔地吻着,解开了裤子,早就膨胀的性器凶狠地挺入,越殊连尖叫都发不出,无力地挺着自己肌肉劳损的腰去躲,但被四只手抓住,一直顶到被射满的小腹重新鼓胀起来才停下。
开始急促而贪婪地奸淫。
沈彦卿一只手掰开越殊的唇,刚刚疏解过的性器不饶人地捅入那张下贱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