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行的后穴开始湿润了。

没有多久,卧室的门把就被轻轻地按下,一缕昏黄的光照了进来,被褥底下的人乖顺的蜷缩着,一动不动。

“睡得这么早?”男人低哑的嗓音飘进云行的耳朵里,真的是沈彦卿。

“累了吗?……早上是我过分了,宝贝。”他似乎是很无奈地叹息着,爬上床来,体温还是那么高,云行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下,发觉男人的身体骤然僵硬,一把掀开被子。

“你……怎么是你?!”沈彦卿沉声问,刹那间眼眸发红,像是到手的猎物被夺走一样泄出一丝凶狂之气,毫不犹豫地起身出门。云行被他吓傻了,披着衣服跑出来,试图拉住沈彦卿的衣摆,努力柔声说:“是我啊,就是我来伺候你……怎么了?你在找什么?那个人……?”

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云行骤然止住脚步,怔忡地看着沈彦卿来回走进每个房间,胯部不雅地鼓起一个大包,像是发情的野兽在寻找着发泄的场所。

那个客人……

事情奇怪了起来,云行后背发凉,忽然感觉这个房子里到处都是恐怖的痕迹。

他看着沈彦卿粗暴的脱掉自己的衬衫,寻觅着,走进回廊尽头房间里。

一声凄厉的惨叫忽然传来,伴着物品被掀翻的局促落地声。

饶是见多了脏事的他,也没听见过这么尖利的哭喊。

男人发狠用力的喘息声回荡在密闭的空间里,他很清楚那是在干什么。但是云行依旧着魔了一般走向那扇门,去看那饱含情欲与暴力的场景。

入目是沈彦卿的后背,臀部和大腿肌肉虬结,牢牢压着慌乱逃窜的对象,正在强硬耸入。

完全不像是印象里注重享受的沈先生,他是在压迫与征服不肯雌伏于他的人。

自己的客人。

沈彦卿把他抱起来,扭过他的脸,很美的一张脸,但是早就哭肿了眼睛,唇角还青紫着,一副被干得丧失了神智的样子。

原来是因为这个才一直戴着口罩,云行麻木的脑子终于开始活动起来。

他看着客人白皙小巧的臀中间狼狈的地方被迫纳入沈彦卿巨大的性器,耳边回荡着客人沙哑的哭:“救我……!救救我!求你……求你!!!唔啊……嗯嗯嗯……!!”

“贱货……!还想找别人,啊?小母狗受不了我,就想找别人了?这么湿……装什么矜持!”

沈彦卿红着眼,他真的被惹怒了。

他不管越殊的小腹承受不住的鼓起,疯狂耸动臀部顶弄起来,手里紧紧攥着越殊垂软的性器,喉间发出粗重低哑,却十足阴狠的命令:“过来,看着。”

云行知道,他在说自己。

本能告诉他,还是快逃为妙,但是沈彦卿的力量,他不敢低估。

客人像一条竭泽之鱼,在他怀里疯狂挣扎。

白皙光洁的背被一双大掌桎梏住,红痕遍布,拉出诱人的,承受不了更多疼爱一样的弧度。

有什么用呢,他甚至还没自己的力气大,云行想。最好的办法,是服软求饶。也许沈彦卿会吃这一套。

但是他不敢开口,只能谨慎地,斟酌着,低着头。

虽然沈彦卿让他看,但谁知道事后会不会挖出他的眼。这些男人有那种疯魔一般的占有欲,他不敢冒险。

他们在接吻,或者说,沈彦卿竟然在强吻,客人喉间发出哽咽的哭叫声。体型差决定了两人性器大小并不适配,光是插入,就几乎要了客人的命,而且没有润滑,恐怕……云行心跳如鼓,想说话,却仿佛被堵住了发声的通道一样。

“小婊子,啊?……你看看,乖乖跟我上床不好吗?想怎么哭都可以……就这么想被别人看见……是不是?”

他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