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底下残暴的抽插,大腿根被掐到青紫斑驳。狼藉的穴口一边躲着,一边流出肮脏的精水,最后又被猛然插入至极深处内射。他像是吸了毒似的拼命想要抬起屁股,但仍被腰间的大手卡得死死的。

沈彦卿抓着他的脸说,是不是?是不是就是这次怀上孩子的?

还是靠着墙的这次?还是在床上跪着的这次?

他看着视频里的自己脚踝被按压在头部两侧,整个人都被折叠了起来,身体一分不漏的被笼罩在索琰身下,而索琰一下一下地沉着腰深顶。原来那个时候是这样的,他当时已经叫不出来了,连内脏都要被捣烂似的浑噩。

沈彦卿捏着他的下巴,用疼痛扯回他的思绪,问:我的孩子呢?

但平时他又没有这样日日逼问,只有发情期的时候才格外难熬。有的时候他会想,我不会给你孩子,打死我吧,就像你们互相殴打的时候那样,让我也满脸鲜血,断手断脚,但是除了性虐似的交欢,他没有挨过打。即使崩溃时下了手,也不会有反抗。

共度发情期对每个性别而言都会增强对彼此的依赖与情感,但是越殊没有。

他越来越麻木了。

第9章6:干涸(刀刀刀)颜

即使一起站在离星星最近的位置,身后的怀抱宽厚而又温暖,他也总是有种胸腔空荡荡的感觉,好像是冷风吹过了窗,一簇箭般慢慢地捅进心里去。

沈彦卿把他转了过来。

“又走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