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锦承看着满脸单纯的男孩,手掌忍不住又贴上那浑圆的臀尖。
田安安往里缩了缩,轻轻地喊了声哥哥,可这声像是催情的药剂,让胡锦承的理智又散了几分,“安安……”
“扣扣”两下敲门打断了他的动作,“胡公子,我家大人派我来问下,您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胡锦承稍一走神,田安安一下钻到床角,默默拽过被子的一角盖住自己裸露的身体,一点点掩住裸露的皮肤,最后只露了双眼在外头。
“哥哥,我们该回去了。”
“回去?安安是觉得和哥哥待着难受了?想去见那只有一面之缘的萧家二公子?”胡锦承站在床边,目光里的压迫感愈发浓烈。
“我,不是,”缩在被子里的男孩悄悄探出一只手,拉住他的衣角,“我只是怕我们出来太久,别人觉得奇怪。”长腿>老阿??姨追]“更?整理]
“奇怪?”胡锦承攥紧拉住他衣角的小手,“奇怪什么?”
田安安垂着头,下意识地咬唇,刚刚他和那小厮吵起来也不全是那块白玉。那小厮开始只是小心地嘟囔了两句胡锦承的不是,毕竟上次宴会,胡锦承一出现就抢了所有人的视野,自家公子也成了陪衬。
人家萧二少倒也没太在心,可后头跟着的小厮觉得难受,这会见人走了,凑在自家公子身边忍不住说了句,“公子,你说这胡锦承去后头作甚,不会是去和谁家小姐幽会了吧。”
萧敏瞥了他一眼,“不许瞎猜。”
“我才没有,”那小厮又凑得近了些,“我刚刚看到了,有位黄衣姑娘和胡锦承说了句话就去了后头的小院,这会他也跟着,怕不是真有什么。”
萧敏端起酒杯,借着掩住嘴型,“这等毁人清誉的话,你要是再说我就罚你了。”
那小厮慌忙摇头,本想着后退,却刚好撞上蹲在地上捡玉佩的田安安,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你在这蹲着作何?”
眼光一闪,瞥见他手里的那块白佩,“你手上是什么!不会偷了我家主子东西吧!”
“我,我,不是,我没有,”田安安忙着摆手,“这是我的。”
“呵,你的?”那小厮一把拽住他的手,把人推到桌子的另一侧,“你一个书童哪来的这么好的东西,必是偷的!”
“闭嘴,给我滚后头去。”萧敏皱着眉,看着自己蛮横的小厮,只觉得丢人,忙伸手想扶起摔在地上的人,“没事吧?哪儿摔着了没?”
田安安撑着萧敏的手从地上起来,满眼委屈,“我没有偷你东西。”
“嗯,我家下人出言不逊,”萧敏横了自家小厮一眼,继而扶着田安安送人回座,“是我管教不严,萧某有愧。”
本来事到这儿差不多久结了,可那小厮就是嘴贱,非说了句:“主子在后头偷情,下人在这儿偷物,真是凑一块了。”
“闭嘴!”萧敏厉声道,继而控制情绪,安抚腾一下起立的田安安,“他出言无状,你且宽宽,我回去定会罚他。”
气头上脑的男孩哪拦得住,指着对面的人就反斥,“你,你,你胡说八道,哥哥只是吃多了酒,去后头散散,你怎么可以诬良为盗呢!”
“呵,人家香玉在怀,是怕你这个呆头呆脑的扰了兴致才把你丢在这处吧。”
“哥哥才不会呢!”
“还哥哥,多大人了,还认不清自己的身份,”那小厮白了田安安一眼,“不过是个下人,跟的时间久了,还真把自己当成一根葱了。”
“李贰!我让你闭嘴你没听到吗!”
“主子……”那小厮害怕地退了一步。
“你血口喷人!”田安安拿着一个盘子就丢过去,刚好砸在那小厮头上,豁开个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