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着自己那便宜弟弟的性爱视频的U盘此时正在他的口袋里,做爱对象恰好是池宴礼口中的“我的人”,精彩,太精彩了,夏施与瞳孔颤抖,几乎要忍不住仰天大笑,他真想亲眼看看池宴礼看到视频后的反应。
“我哪敢呢,”夏施与向池宴礼贴近,跟他碰了碰杯,愉悦道,“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动他一根毫毛啊,池少可别找错人。”
池宴礼把被夏施与碰过的酒杯扔在一边,转身走了。
夏施与阴鸷地盯着池宴礼的背影,他紧紧攥着U盘,忍住把它甩到池宴礼脸上的冲动。
还不到时候。
宴会厅里传来一阵悠扬的琴声,礼堂正中心,夏矜时穿着白色的燕尾服,神色冷淡地拉着小提琴。
贱货。
夏施与在心里默念。
贱货只配跟废物在一起。夏施与摩挲着密封袋里的白色药片,漫不经心地想:私生子和难民,这组合倒门当户对,夏矜时真该感恩戴德,谢谢他的好哥哥给他配了这样一桩良缘。
“少爷,该吃药了。”一个不起眼的身影来到夏施与身边,声音很轻。
夏施与面无表情,跟他走进了单独的会客室。
他转着水杯,没有碰杯盖里已经数好的药:“商函那边怎么样?”
“商少爷已经不跟关潜来往了,除了两人共有的课程,他们俩基本不再见面。”
“他今天为什么不参加宴会?”
“商少爷在实验室做实验。”
夏施与摆摆手,对方打开投影仪,夏施与一张一张地翻看着照片。
照片都是非常隐晦的角度,夏施与将照片放到最大,慢慢移动着商函的脸。
他痴迷地盯了许久,确认完商函身边没有别人后,才恋恋不舍地让对方关掉,端起桌上的药倒入口中。
“不来更好,”夏施与提起他颈间的项链,里面放着他与商函的合照,“除了我,他身边不应该有别人。”
“真想把他关起来。”夏施与把项链攥在掌心,喃喃道。
来人默默地把水与药盒撤走,夏施与却忽然抬手,将东西全部扫到地上,水洒了一地毯。
“你爸还差最后一个手术吧,”夏施与把U盘扔给对方,“最近把夏矜时盯紧了,你爸能不能做上手术,就要看这药是不是像你说的那么有效。”
那人嗫嚅地将U盘收好,又俯下身收拾起来。夏施与不屑地瞥了眼,转身离开。
他慢慢地清理着,逐渐移动到监控的死角。
他很快速地发送出一条消息,收件人是夏矜时。
“药已吃。”
夏矜时的演出已经结束了,他熟练地避开前来寒暄的人群,来到厅内最不起眼的一角,夏施与才离开会客室,就看见夏矜时半掩着身子,躲在角落里跟人打电话。
“潜潜,”夏矜时背对着夏施与,浑然不觉对方的到来,如热恋中的爱侣一般欣悦,“我演出结束啦,嗯,好辛苦的,你夸夸我我就不辛苦啦。晚上可以去找你吗?好吧。嗯,明天见,我好想你。”
通话结束,夏矜时转身,显得有些失魂落魄。
“我的好弟弟,”夏施与上前,用力撞了下夏矜时的肩,“偷偷给弟妹打电话,你也太见外了,怎么不介绍给我们认识。”
夏施与头次看见夏矜时脸上露出那么惊慌的神色,敌意全部装在眼睛里。
“哥哥真爱开玩笑,”夏矜时的身体紧绷,“等了十几年也没能等到商函当上我嫂嫂,哪里就冒出来个弟妹呢?”
“玩笑不玩笑的,谁说的准呢。保不齐咱家就双喜临门,我给你带回个嫂嫂,你给我带回个弟妹。”夏施与冷笑着。
夏矜时又恢复出平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