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呢!快松腿!”

“我保留证据,不然你赖账。”商函也觉得尴尬,但他还没控诉上关潜呢,这时松开既落了面子,又白费了这些工夫,可不显得他像个傻子么。

“什么证据?什么赖账?”关潜上一句话也听不懂,真想撬开商函的脑袋看看他在想什么。

“你刚才坐车干嘛摸我大腿!是不是耍流氓!”商函振振有词。

关潜哪能想到商函现在问起这茬,一时哽住,支支吾吾半天:“呃,那是不小心的,我这不睡着了没意识到嘛。”

“我都看见你醒了,你就是故意的。”

关潜听完都要破口大骂了,不是这商函没事吧,有意见不当时说,非得搁这秋后算账,还要把人底裤都翻出来,“做人留一面”的道理他是一点不懂啊。

他算是明白不能以普通人的思维去揣度商函的脑回路了,被他磨得没脾气,也懒得和他争辩,好声好气地问:“好啦好啦,是我不对,我以后不摸你腿了,啊,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商函哼唧了一声,这才别别扭扭地松开腿。

关潜如释重负地抽出手,刚想摸一摸额头,就想到刚刚手碰到了哪里,面色古怪地止住上抬的手,往后落去,摸了摸后颈。

跟商函在这耗了太多时间,关潜现在不想理他,捞一把书包,急急要走,走出两步发现自己不认识从停车场向教室的路,又默默退了回来,详装无事地跟在商函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