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湛青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去给你拿瓶饮料。”

“那个...湛青?”闻昭在背后叫住他:“这些天你不用上班吗?”

魏湛青回头笑道:“我们大难不死,所里给我放假,安副所长表示一切有他兜着,要我安心陪你。”

闻昭认识的安茬不会这么仗义,往写有魏湛青生辰八字的小人上扎针还差不多。

见他犹疑,魏湛青忍不住回身抱住他汗涔涔的上半身:“闻上将可不可以体谅一下我们这种文职人员,他们在遭受重大精神创伤后需要时间抚慰自己脆弱的小心脏。”

闻昭眼神顿时软了:“对不起...”

魏湛青封住他的嘴,探出舌头意犹未尽地在他嘴里绕了一圈才退出来:“你不要说对不起,我也不说了,我们以后好好过,都活够他两百岁。”

说完,在他挺翘的臀部轻轻拍了一巴掌:“我去拿水。”

闻昭在原地呆了几秒,嘴里被搅得一片麻痒,臀肉上好像还留有他掌心的质感,久旷的身体泛起一股酸酸甜甜的热痒,从腹下直往上钻,涨涨地停在胸口,他吸了口气,跨上单车打算用健身器材消耗掉过剩的精力。

然而坚硬的三角头嵌进腿心,不巧撞上软嫩的肉花,顶住被堪堪裹着的阴蒂,一股让他齿根发软的酥麻荡开,他倒抽一口冷气从车上下来,阴茎在内裤里跳动,那股热痒游蛇一样在体内泛滥,集中缀在鼓胀的胸肉里,疼的他不得不伸手揉了揉。

魏湛青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闻昭拧眉摁住胸口,他惊得箭步上前:“怎么了,伤口疼吗?”

闻昭惊愕地看了看他,胸肌敏感地抽动了一下,那股硬硬的胀痛越发鲜明,他松开手摇头:“不是...”

魏湛青不由分说撩起他背心下摆:“我看看。”

闻昭当即热得浑身都烫起来,愣愣地任他将背心脱掉,想解释什么,却口干舌燥得说不出一个词,胸口的胀痛在魏湛青摸上去的那一刹那变得尖锐,他咬着牙捂上去,困扰地揉了揉:“不是伤口疼...唔...”

他有些难以启齿,这种疼连着性器,熟悉又陌生,让他心惊肉跳,魏湛青葱白的手指在那半胸肉上揉搓,眼神有些凝重:

“那是什么样的疼,我警告你,你只是表面伤口愈合了,伤到的脏器没那么快,太用力可能会内出血...不行,我就不该信那个庸医,我们回医院。”

闻昭无奈,不知道他怎么就跟医院杠上了,忍着疼放下手:“你回去还不是找他,真不是伤口的问题。”

“那怎么回事?”魏湛青扶着他在休息区的软椅坐下,闻昭突然闻到一丝熟悉的气味,神色骤变是他自己的信息素。

“怎么了?”

魏湛青见他微微弓起身,五指在汗湿的胸肉上揉捏,似乎想把干硬的面团揉软一样,绵韧的乳肉挤满指缝,褐色的乳蕾从中间探出头,同样被揉的变了形状,他面上浮起一丝难堪和隐痛,手越发用力,松开时深蜜色的胸脯上布满抓痕。

魏湛青制止他近乎自残的动作,心疼地说:“别这样,哪里难受,我来。”

闻昭表情奇怪,咬了咬下唇,低声道:“我好像...到发情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