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湛青木了一瞬,没反应过来,闻昭忙补充:“或者是最近补得太过,身体没适应,休息一下就好。”
却见魏湛青蹬蹬跑出去拿回一个检测仪,盯了上面的数值一会儿,抬起头:“你发情了。”
闻昭咽了咽口水:“是...是嘛?”
他被他盯着,肚子里有一万只蝴蝶在扑棱,翅膀轻柔地刮擦腹腔内的器官,勾起一股股酥热的潮意,背勾得更厉害,刚刚在脸上干涸的汗再次溢出,拳击裤清晰浮出alpha性器雄壮的外形,底下的肉窍挺过一轮涩痛,正在汩汩往外涌柔腻的液体,任谁伸手往那一摸就能摸到一手汁水。
“是啊...”魏湛青目光灼灼,他口舌干燥,忍不住舔了舔下唇:“发情证明你的身体的确无碍,性腺拥有足够的能量可以正常分泌信息素...一般来说,排除药物干扰,人体是十分诚实的...医生没有骗我,你没事了。”
“啊...那我...”
他坐在椅子上,魏湛青半跪在地上,两人一上一下大眼瞪小眼,都从彼此眼里看出一分不知所措,地上的人科普完毕没话可说,椅子上的人痒的发疼,还不动声色地掐住椅垫,用沙哑却平静的声音说:
“我先回房。”
“我可以闻一下你吗?”魏湛青突兀道。
“什...唔...”那人欺近自己怀里,由下到上将他压在椅子上,闻昭仰着头看他,迟钝地明白了意思,脸轰一下涨的通红:“我,我没洗澡...很脏。”
魏湛青又一次舔了舔唇皮,像狼嗅闻自己伴侣一般在他身上逡巡,停在他脖颈后面的性腺,喟叹一声:
“你不脏...我想闻闻你的味道。”
他既不是alpha也不是Omega,终究没有敏锐的嗅觉,鼻尖靠近了才能闻到一丝隐隐的幽香,冷冽的像雪夜里的冰刀,却藏着一丝甘润,甜的像春蕾花心的蜜汁,令人口舌生津。
“你很香。”他在哪微微鼓起的腺体出落下一吻,闻昭发出尖锐的吸气声,身下洪浪翻涌,几乎湿透软垫。
魏湛青捧住他胀痛的胸乳温柔揉捏:“受激素干扰,Omega发情的时候胸口会疼,这很正常,你不要太用力,会更疼。”
紧绷的胸肌被揉软推高,虎口簇着胀硬的乳头,像黄油布丁上的巧克力,魏湛青有些馋,渴求地看着闻昭隐忍的脸低声问:“可以吗?”
可以什么?闻昭呼吸紊乱,平静被打碎,齿间泄出凌乱的答复:“可..可以..唔...”
肿胀的乳粒被齿关咬住,那人用力吸吮,仿佛想从中间的细孔里吸出些什么,挠心的酸痒迸开,下面的阴茎顷刻就硬的抵住他的胸口,像把挣扎着要出鞘的凶刃,闻昭呼吸粗重,张开腿夹住他,压抑着alpha侵略的本性,缓缓在他上衣上蹭弄敏感的阴茎。
那处被一把握住,魏湛青一手揉着他的胸乳,一手脱下他的拳击短裤,粗壮的阴茎立马耀武扬威地从裤口翘出来,暗色的柱身上血管凸起,深红的冠头完全外露,裂出顶端翕动的小眼,一股清澈的汁水正缓缓淌出,还没怎么撩拨整个下体就跟水浇过的一样湿滑。
“唔嗯...嗯啊...”闻昭伸长脖子,胀痛的阴茎被撸动,熟悉的快感从耻根涌出,好像拉扯到雌花中的蕊心,阴蒂不甘寂寞地抽搐着,渴望得到同样的爱抚。
他的腿张得更开,两瓣黏住的软肉随之打开,色泽深红,如一团在水里怒绽的肉花,每条柔滑的褶皱上都挂着水液,上方被包裹的花蒂硬硬地挺出,在湿热的空气里等待熟悉的抚摩,然而没有
魏湛青在他肿胀的菇头舔了一下,闻昭仿佛被烫到一般缩起上身,惊愕地瞪着他。
“你说可以的。”魏湛青的笑里泄出几分恶劣,声音喑哑同样